“跟我抱感觉好吗?”徐远行得意地说:“下次你得交钱,不能让你白抱。我要靠这个创收,一路高歌猛进奔小康。”
“哪都好,要是你早上吃包子没滴油就好了。”曾不野揉揉鼻子:“那味儿!真腻!”
“…”
“你抱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生理反应呢?”曾不野冷不丁问。
徐远行真的傻眼了,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有没有反应要跟你报备吗?我自己能控制吗?”
“那你有反应吗?”
“你能闭嘴吗?”
“能。”
尽管曾不野说话这样大胆,却没有看徐远行的眼睛。夜晚令人沉醉,她已不需要更多的酒。
这一晚在阿尔山的酒店,她洗了除夕以来最好的一个澡。热水冲在身体上,带走白天沉淀下来的寒意,留下一个温暖的她。捧着一杯热水,看着窗外的雪。
空无一人的长街,红灯笼摇摇晃晃,五彩的街灯彻夜亮着。也有深夜归家的人,低头赶路,步履匆匆。
在这个下雪的夜晚,阿尔山小城正在书写属于它的童话。
曾不野在这样的童话王国里,躺在舒适的柔软的床上,沉沉地睡去了。没有梦,没有清晰可见的痛苦,没有意识的抽离。棉被盖在她的身体上,恍惚之间好像徐远行还在拥抱她。曾不野仍旧没把话说完,她害怕徐远行成为她的情绪垃圾桶,害怕自己让他变得糟糕;她也害怕失去。
徐远行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雪。做了一个虚空的动作,仿佛还抱着那个姑娘。
他想,那真是一个可心的姑娘啊!
后来他就睡了,睡得很香,也做了一个挺好的梦。恍惚之间去床头摸纸巾,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20 ? 他的目光
◎他的美好◎
第二天睁眼,雪还在下着。曾不野觉得自己好像凭空多了一身蛮力,甚至跳到地上装模作样打了几拳,还为自己喊了声:漂亮!
倘若曾焐钦看到她这样,也会欣慰。他总劝她学会宽慰自己,学会哄着自己,可她那时总是不懂。
去餐厅经过酒店大堂,看到赵君澜、徐远行二人正坐在吧台那里跟两个漂亮的小伙子聊天。赵君澜见到曾不野就招呼她:“来,喝山泉水咖啡。”
徐远行则不自在地把脸扭过去,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咖啡就咖啡,叫这么花里胡哨。”曾不野说。
赵君澜指指小黑板,上面写着:山泉手冲80一杯。曾不野说不必了吧,我喝30的,我这穷命不必喝80的手冲,我喝不出来。
赵君澜急了,说你必须给我喝80的。你赵哥我今天必须请你喝80的。曾不野说我还没吃饭,赵君澜说你赶紧去吃,就那套东西,你一分钟就吃完了。曾不野就去吃饭了。
这时赵君澜回头看着徐远行,嘶一声:“你不对劲,你怎么没跟她说话?你昨天晚上跟谁喝酒去了?我满阿尔山找不到你。就连火车站那铁轨我都看了,怕你想不开卧轨…”停顿一下又说:“咦,你怎么脸红了?”
赵君澜来了精神,神秘兮兮凑到徐远行耳边,极尽威逼利诱,想知道究竟有什么私情是他青川车队宣传委员不能知道的。
徐远行打定主意不告诉他,任他如何猜测,他就不说。
“指定跟野菜姐!”赵君澜说:“不然为什么你刚刚不跟她说话,你们两个太奇怪了,刚才都不看对方。”
赵君澜虽然粗心大意,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这俩人看着像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似的,不够坦荡!
他准备再探探曾不野的口风。
他没猜错,就那点面包水果牛奶煎蛋,曾不野几口就吃完了。没吃饱,再来一份。前后不过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