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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渡春音 放鹤山人 72223 字 1个月前

放肆的时候,他拉着她的小手,滑过那仍然挂在她月,要间的火红束匈,来到她平坦的小月,复按住那青色的鼓,起浊浊低沉地问她,这是什么,公主知道吗?

“狗……是狗……”她眼睛都挣不开了,只能抽抽搭搭地回答,再多一个字都没了力气。

然后,他再心满意足地继续占着,就是不放过她。

在冀州的清晨悄然来临的时候,整夜耕耘的男人才终于云销雨霁,拥着早已昏厥的妻子安然入眠。

偏执和疯魔逐渐消散,理智和希望重新归巢。

这一次她不说,或许过两日她便能说了。

其实,车稚粥这样一番明显颠倒黑白的诡辩,都是来之前硕伊一字一句教给他的。

而之所以硕伊敢如此胆大包天,是因为通过上次那会通和尚淫.乱一事时,她知晓了这永安公主身为汉女,视“名节”二字如身家性命这般重要。在新婚时被旁的男人掳走、羞辱、甚至奸./污,这等奇耻大辱,必然只能忍气吞声,决计不会自己出来作证。

何况,让萨黛丽穿上和公主几乎一样的嫁衣,也是考虑若这公主没有被凌.辱致死,秋后算账的后着。

她知晓乌耆衍并未真正将这个永安公主放在眼里,对她的特殊待遇,都只是看在赫弥舒的面子上。是以,硕伊才要在第一时间,让车稚粥先将此事坐实。只要车稚粥无事,她便少了许多后顾之忧。

可是任她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到头来仍旧是落了空——

“幸好本公主来得及时,亲耳听到了二王子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若是他人转告本公主、说二王子当众言语无状,本公主肯定认为是谁在故意搬弄是非、专嚼二王子的舌根呢!”

萧月音先声夺人,用尖利的嗓音打断了车稚粥那番胡言乱语。

一时间,正堂内众人,齐齐向她看来,目光之中有愤怒、有疑惑、有惊讶,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的作壁上观。

右手一热,原来是裴彦苏握紧了她。

来不及细感细思,她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如何措辞、为自己壮大声势上,反正若是萧月桢在此,她必然会比自己更懂如何先发制人。

并未回视裴彦苏,萧月音绷住眼神,用同样的声调继续说道:

“本公主在周宫时,过惯的是前呼后拥、众星拱月的生活。此番跟随夫君嫁到漠北,也明白入乡随俗的道理,是以这婚礼如此寒酸,本公主也从未计较过。谁知道本公主已退让至此,二王子却念着那日对我们夫妇二人抢劫未遂,一直记恨至今。”

“公主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车稚粥被裴彦苏砍断的右臂伤口仍在流血,可气势不弱半分,声如洪钟。

“二王子,你不如好好看看你这几个不行事的心腹,”萧月音在正堂内站定,目光扫过角落里那三个被裴彦苏施了宫刑的男人,“你说你们不知道掳走的人是本公主,还说发现第一时间便要把本公主送回,真当本公主健忘,记不住你们说的那些混账话吗?”

其实最爱说她健忘的人是裴彦苏,他站在她身旁,只仍旧握着她手。

有源源不断的热温传来,从他那里。它第一次出现时,萧月音和韩嬷嬷都以为只是寻常串门,却不想这猫每日白天在外活动之后,总会在夜里回来,蹲守在小院的窗上,守着萧月音晚间抄经完毕,方才徐徐沉睡。

后来日子久了,主仆二人与猫日渐亲近,即使她们从来拿不出什么能喂给它的吃食,小家伙也总爱赖在这里,到了冬日天气渐凉,还会钻入萧月音的被窝,作个无怨无悔的暖被汤婆子,满满都是忠心。

就这样过了几年,突然有一日,萧月音还如往常那般在窗下抄经,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喵呜”。

抬眼,却是那猫儿半趴在窗台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