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的事只能作罢。
晚餐结束后,涂夏还有路演,先走一步。
走在小区大道上,涂夏和梁烟洳打电话,问她到哪了。
今日给涂夏做专职化妆师的梁烟洳早到学校社团活动室,催她快些。
“我和你说个离谱的事。”涂夏无奈说,“长辈竟然想撮合我和贺永望。”
梁烟洳对贺永望没什么好感,听到这身体里窜过一阵恶寒:“天啊,简直在听恐怖故事。不过你怎么想?”
涂夏冷静想了想,说:“实话说,我对感情和婚姻很无所谓,认真想想我和贺永望也算是处得过去,非要找一个合作对象,他挺合适。”
梁烟洳沉默几秒,能理解父母亲不愉快的离婚使得她对爱情不抱期待,还很悲观。她开导说:“涂涂,咱们还没毕业,能别这么理智吗?”
“行了,等会给你唱歌,不聊其他糟心事。”涂夏遇事可以轻松糊弄过去,不代表她真糊涂,其中各种利弊她也是有想过。
梁烟洳催她快些。
涂夏挂断电话,才注意到对面路道上的贺景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那。
“大哥,你也走了吗?回医院啊?”涂夏挥手打招呼,小跑向他,趁着四处没人,勾住他的胳膊:“一起呗!”
贺景识本想收回手,想到她说的那些话,夺回主动权,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