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识当然不会用她的香水,是半个月前她在公寓衣帽间不小心打翻新购入的香水,屋子里至今还留着残香,渐渐地,他衣衫染了味,凑近才能闻到那若有似无的味道。
她喜欢暖香,微微甜的那种。
而他总冷着脸,气质和暖调香水完全不搭。
重要的是,他也不嫌弃,换成任何一个人,估计第二天就会叫阿姨上门做大扫除。
一个清冷熟男用暖调香水,微妙的反差感狠狠冲击她,一种将高冷冰山同化的得意溢出来。
心跳莫名失控。
门外的交谈声由远及近,一群人正路过休息室,涂夏紧张得忘了怎么呼吸,张开嘴大口地吸气呼气,试图降低一直飙升不下的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