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杭甩了甩他的手:“发什么疯?”然后快步往内堂走,省得被人看热闹。
段烨霖跟了上去,掀开帘子就把许杭拉住:“方才我可都看见了,你别告诉我,头回见面你们都能牵手相拥的?”
“你眼瞎也就罢了,嘴里还能不能干净点?”许杭狠狠白他一眼。
段烨霖怒极反笑:“倒还是我的不是了?”他一把搂过许杭的腰,贴在自己身上:“许少棠,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我由着你自由,由着你撒野,由着你摆脸,不代表我可以由着你同别人调情。”
像一根火柴扔到柴堆里,蹭的一下就着了,然后火越烧越大。
许杭最讨厌段烨霖的就是这点,这种把自己视为他所有物的霸道,有时候太过蛮不讲理。
偏偏许杭就是那种‘随你怎么想’的人,你若觉得他好,那就罢了,你若觉得他不好,那么他也不好给你看。
所以他抓了一下段烨霖的衣袖,眉眼挑了一下,一字一句道:“我从没忘记过,我是被你锁起来的一只金丝雀。满意了吗?”
段烨霖的火头一下子被人撒了一把土,不是灭了火,而是闷在了里头,到处膈应着不舒服。
“到现在你还拿这个来说事儿…”段烨霖松了手,却直勾勾看着许杭,“纵然开始是错了方法,四年了,究竟是我囚你还是你囚我,还不明显吗?”
“现在你到我这儿来兴师问罪的模样倒是挺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