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叶氏所出的公主,她都打了主意,真不愧是他的好祖母。
崔琰低头,烛火跃动下,云蓝掌心什么姻缘线有了疤痕,看着倒像是分了岔。
鬼使神差般的,他把她的指尖搭在唇边细细吻着,轻声道,“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
云蓝诧异得想笑。
他娶妻,她避开。
一切都已经定下,可以不可以,同她又有何关系?
困惑飘在心头,云蓝刚要点头称是,却突然咬唇,闷哼抖动着,将话咽进了喉咙。
窗外风渐小了,雪花积在红梅花苞上摇晃,直到深浓夜色由墨黑成了黛青。
屋子里,呜咽声断断续续,像是有人低泣,水淋淋含了潮气,门外伺候的人低头了不敢言语,似地上有金子一般死死盯着地面。
只那个扎两个揪儿的小丫头,愁眉苦脸端了热水帕子,懵懵懂懂,怯怯小声问道,“姐姐,这要站到什么时候?”
却得了一句,“仔细你的舌头!”
她便被瞪得缩了回去,不敢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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