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把你们从?头到尾利用个透!你只想着有个依靠,可你忘了,袁瑛是无辜的,你自己和孩子更是无辜的,你还要?为那个负心汉做嫁衣不成?”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赵佩文看了眼摇篮里的孩子,走向门外?。
庭院里,唐惟一站在树下,悠闲地背着手看树上的鸟。
如?果顺利,赵佩文受伤,去衙门诬告,把事情闹大,袁家为了保住颜面,不得不成全他和袁瑛这婚事。
如?果不顺利,也?无妨,他拿着二百两银子走人回老家,也?能舒舒坦坦地过一阵了。
他正做着美好的幻想,突然见赵佩文冲出屋子,张牙舞爪地朝他扑过来。
“你个杀千刀的负心汉,抛弃我们母子,还想踩着我们往上爬,你休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还妄想当人家千金小姐的夫君,你腆着脸上门去做赘婿,人家都嫌你脏了门!”
赵佩文一边骂,一边揪着唐惟一死命地打,唐惟一被她撕扯地衣裳都破了,“疯婆娘,你发什么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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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佩文一巴掌甩到他脸上,“老娘就今日?最清醒了,就是跟你同?归于尽,也?绝不成全你的美梦!”
黎又蘅站在旁边看他们撕打了一会?儿,问:“我要?的信呢?”
赵佩文打人之余,扭过脸来对她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信,他是想空手套白狼!那些信,我第一回瞧见的时候,就给撕毁了!”
省了二百两,挺好。黎又蘅点个头,抬步往外?走。
而唐惟一瞧见黎又蘅的脸才知自己被骗了。果然,要?是袁瑛那个一根筋的直性子,怎么可能不吃亏还挑得赵佩文同?他翻脸!之前在道观与袁瑛私会?他曾见过这个女人,她要?走了袁瑛赠他的帕子,这种出身高的女人就是自以为是惯了,就爱插手别人的事。
他怒从?心中起,猛地推开?赵佩文,朝黎又蘅冲过去。
黎又蘅正在整理幕篱上的纱罗,突然幕篱被扯掉,头发被人一把攥住。
她痛叫一声,被拽得后仰。
日?暮时分?,袁彻回到家,今日?难得清闲,能早些地回来。
他脚步轻快地进了屋,看了一圈,没有找到黎又蘅的身影,见苍葭在檐下踱步,他叫住她问:“少?夫人同?小姐出去,现在还未归家吗?”
苍葭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今日?少?夫人陪小姐去找那个姓唐的,因?是瞒着家里的,所?以没带几个人,交代她留在屋里,说她们会?速战速决,若迟迟不归就是事情生变,得告知袁彻去寻她们。现在天都快黑了,人还没有回来,不会?真的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袁彻瞧她那左顾右盼的,便知是有事,神色肃然地盯着她:“她们去哪儿了?”
苍葭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担心黎又蘅的安危,将事情告诉了袁彻。
袁彻眉头紧皱:“胡闹!”
唐惟一毕竟是个男人,又城府深,就算她们姑嫂齐上阵,又能在他手里落着什么好?
听苍葭说,她们都出去快两个时辰了,现在还没回来,怕t?不是真的遇到危险了!
袁彻一刻不敢耽误,带着十几个家丁,直奔唐惟一的住处。
日?头隐没在边际线,天光渐微。袁彻心焦不已,不住地催促车夫。
很快,他赶到了那条巷子,刚下马车就听见里头尖锐的惨叫声,他心头一紧,疾步冲进去,然而看到眼前的一幕,却愣住了。
院子里,三个女人围成一团又踢又打,底下的好像是个人,还能出声。
有个女人边打边骂,她边上那个抡着拳头往男人身上砸的是他妹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