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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 木酒 69990 字 2个月前

而易见的一死刑一无期的宣判结果。

整宿睡不着,才短短一个多月,她就老了几十岁,哪怕涂了厚厚的粉底,脸上也是显而易见的憔悴和怨气,让她看上去像是来索命的厉鬼。

——她今天确实是来索命的。

她的丈夫和女儿在狱中饱受折磨,上头很快就要查到她的头上,她如何能让导致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潇洒自在?

不知道何人将钱邵哲还在枫林公馆的消息送到了她手里,但这都无所谓了,她派人在枫林公馆周边盯了十几天,如今终于蹲到了他们全家倾巢出动能够一网打尽的机会,巩虹自然要赶在他们彻底逃之夭夭之前,先下手为强。

巩虹冷笑着挥挥手,这群西装男立刻听令上前包抄。

钱邵哲三人下意识想跑,然而无路可退,他们背后贴着被烤得滚烫的大巴铁车皮,被黑衣人反拧着手捆到身后。

“巩虹,你想抓我们?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快点把我们放了!”

“你还知道什么是法啊?”巩虹被熊荷逗笑了。

她看上去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笑得花枝乱颤,布满细纹的浑浊眼睛瞪得很大,红艳的嘴唇像是刚吞了带血生肉的血盆大口。

“我老公完啦,我女儿完啦,我也很快就要完蛋啦,我还怕什么呢?我就怕你们这三个贱人过得舒坦啊!”

巩虹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细长的指甲在屏幕上叩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把手机放到耳边,电话接通,她熟稔地调笑。

“白老板吗?是我,阿虹,你的园区最近还缺不缺人手?我这有三个能给你送过去,两个大的一个小的……小的不要是吧?行,那我随便找个孤儿院把他送进去,这两个大的你派个人过来,我把他们交给你了。”

……

炽热的夏风艰难地在车辆密集的停车场中穿梭,摩擦碾压着行道树的枝叶,那声音像是运作的搅碎机,碾碎了所有隐藏在角落中不为人知的一切-

自从上次被医生训了一顿后,回到家,简暮把霍予安的生活用品打包扔到了隔壁客房。

在霍予安抱着枕头和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凝视中,简暮狠下心把他赶去了客房。

从今天开始分房睡,不能再惯着了。

虽然他心疼霍予安,但他同样心疼自己的脸皮。

在医生面前脸都丢光了。

老老实实分房睡了一个星期,再次去医院检查。

这回指标终于正常,医生的脸色好看许多,带着霍予安去隔壁诊室抽取腺液。

简暮抱着岁岁坐在门口守着,等霍予安出来。

岁岁坐在简暮腿上,懵懵懂懂地问:“爸爸,安爸爸生病了吗?”

“不是安爸爸生病了,是岁岁生病了。”简暮的声音很温柔,他把一生几乎所有温柔都给了霍予安和岁岁这对父子。

“我生病了吗?”

“嗯,岁岁生病了,你生病是爸爸的错过,是爸爸的不对。”简暮亲昵地顶着岁岁的额头,“安爸爸吃了很多药,受了很多苦,但他都是为了你。安爸爸这么勇敢,岁岁是安爸爸的孩子,也要一样勇敢,所以一会儿你也不能害怕。”

岁岁似懂非懂,但他一口应下这勇敢之约:“好!我不怕!”

简暮欣慰又苦涩地笑笑,心不在焉地揉了揉孩子的脑袋,专注地倾听手术室内的动静。

每听见单薄的门板挡不住的手术室内传出的闷哼声,简暮都禁不住浑身轻颤,每分每秒都极度难捱。

手术很快,只半个小时,霍予安就出来了。

手术室里护士还在收拾器具,两个一百毫升容量的腺液收集袋被装得鼓鼓囊囊。

霍予安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