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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因为朋友过生日。”

过生日送酒,这什么习俗?他怎么没听过。

闻畅有点不信,但没想说破,接着话题聊下去,“过生日干嘛不多玩一会,说起来还不知道你生日什么时候呢。”他抬眼在林词闲脸色兜了一圈,“你应该和我差不多月份吧。”

“比你大一点。”林词闲突然起了占便宜的心,“七月份的。你应该叫一声学长。”

闻畅是下半年出生的,的确比林词闲小几个月,不过这人是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而且不是年纪大叫学长,得是学年大才叫学长,年纪大的那叫哥…”

他倏地闭嘴,话出口了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目光对上林词闲略带揶揄的眼神,他有点想直接转身回寝室。

我大半夜不睡觉,站在风里雨里陪聊天,陪解忧,你就这么报答的?

林词闲很轻地嗯了一声,在闻畅要发作前轻飘飘带过去,“宿舍登记表上看见过。”

闻畅宽慰自己要大度,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要在一些小事上斤斤计较。

最终他决定以德报怨,“离七月不远了,生日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没有?”

以林词闲的家庭来说,他从小到大应该没缺过什么,想要的不说唾手可得,至少不会有特别惦念的东西。

在闻畅的观念里生日礼物这种东西与其猜来猜去,倒不如直接问,好过送别人不需要的东西来的强。

这么想着,闻畅突然发现另一个问题,他似乎对林词闲的了解并不多。两人成为室友快一年了,他除了知道他的家世背景,喜欢摄影成绩好以外,其他的东西只迷迷糊糊有个大概影子。

两滴雨混在风里砸在闻畅脸颊,冰得很,闻畅退后一步,心里不怎么舒坦。

刚上大一那会,肖侗经常会找闻畅聊天,话题又多又杂。

高中时为了躲老师上网干过哪些糗事。

怎么追喜欢的姑娘。

闻畅虽然在取向这方面和肖侗不同,但做个倾听者提提意见还是没问题的。但和林词闲好像就没聊过这些。

也没见他对谁有关好感。

“…在想什么?”

“嗯?”闻畅倏地回神,“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林词闲信口胡诌,“生日礼物,刚刚说了。但看你这样子似乎不想送,算了,还是不勉强的好。”

闻畅:“……”

“刚刚真的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林词闲沉默地把视线转向空中,一副“我不想说了,也不想收了”的样子。

闻畅:“……”这还傲娇上了?

两人安静地站在阳台,风雨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似乎为了打破寂静还轰起两声雷鸣。

闻畅不是个会哄人的人,活了二十多岁也没遇到过需要哄的人,在他纠结犹豫要说什么打破平静的时候,林词闲转回来了,换了一副“我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的表情。

“那答应我一个要求做生日礼物如何?”

“…什么?”闻畅想不到林词闲有什么事是需要自己去做的。

“没想好,等到了再说行不行。”

“好吧,阿拉丁灯神允许你放肆一次。”闻畅摊摊手,不觉得林词闲会提什么离谱要求为难他。

林词闲本来只是突然兴起,然而等到闻畅毫无防备的答应时,他忽然生出点想要以此为要挟的恶念。

他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酒喝完了吗?”

“快了。”

“那回寝室吧,打雷雨要更大了。”林词闲把肩上的外套取下来,重新披回主人身上。

只是自己身上还留着对方常用那款洗衣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