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干你。”
……
阮英被他就这么一路扛到屋里,刚进屋,就被沈京鹤抵在门上吻了上来。
吻又急又烈,阮英的唇舌立刻便被侵犯,力道大的她几乎招架不住,涎水顺着两个人纠缠的唇瓣流出,染亮嘴角。
她无意识地低哼了两声,沈京鹤动作一顿,随即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衬衫,一手把她的内衣推上去,抓住她胸前的柔软,很大力地揉起来。
两个人都很重,呼吸很重,亲吻很重,彼此抚摸的力道也很重。
阮英被沈京鹤扒光衣服,浑身上下留下吻痕,眼睁睁看见他裤子松松垮垮箍在腰上,弯腰从购物袋里掏出那盒大尺寸的套子,黑发凌乱贴在额头,用那双狭长漂亮的眼很深地看了她一眼。
“……”
阮英赤身贴着冰凉的门,吞了吞口水,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
……
被扔上床了,阮英才想起来现在还是白天,她还没来得及呼吁沈京鹤不要白日宣淫,已经被男人一把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
房间里粗喘叠着不间断的细碎呻吟声,良久才停,等到一切归于平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