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在一旁傻眼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不是,可能是我认错人了,那位先生正陪着孩子们玩呢,要不您们……”
段江言转头看向院子那边,一辆车牌熟悉的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停在那里。
看来警察不仅通知了自己,也通知某个狗都嫌的人了。
李骁泉还在继续发癫,段江言面无表情问:“李总,有没有一种可能,既不是你爱人,也不是沈白爱人?而是——”
“难道你爱人?”
段江言扶额。他也不知道秦朔川为什么要这样向院长登记身份。
但这种一行一动尽显商人逐利底色的万恶资本家,恐怕是有什么打算和目的,绝不是一时兴起。
李骁泉眼里,段医生是保镖们架走使用的工具人,没七情六欲也不会恋爱。他闻言怀疑道:
“我不信,瞧你这让人性冷淡的样子、这眼镜戴的,谁会这么瞎的和你谈恋爱啊?”
段江言露出关爱白痴的表情。
在强取豪夺狗血文癫公的眼里,除了沈白,天底下所有人都让人“不举”。否则也不会叫他傻逼二号。
正考虑是忍一忍还是输出回去,就感觉自己被谁拎住了命运的后颈,丝滑揽了过去。
身后的秦朔川略一弯腰,姿势亲昵用下巴抵住段江言的肩膀,嗓音沉冷:“李骁泉,你是说我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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