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仿佛藏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苏御勾着唇角笑了笑,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襟,道:“好,我再也不这样了。你先睡着,我还有点事,处理好了就回来。”
话毕,苏御又等了等,才转身走了出去。
顾夏缩在被子里,心跳久久也没有平息。
定安几人被安顺带到了偏房里等候。
喜儿也跟着一起去了,他们是同一批被选进王府的暗卫,关系还算不错。
长安从去年被苏御调出王府后,就一直在外打探消息,顾夏的事迹他了如指掌,真人却是第一次见,觉得很惊奇:“那就是世子夫人?”
定安点头应了。
“怎么瞧着跟我查到的不大像啊?居然敢这样去拦世子,真是胆大!”
喜儿嘲笑:“你在夫人身上犯的错误还少吗?”
定安也补上一刀:“八十罚棍。”
长安:“……”莫名感觉屁股有些痛。
喜儿趁机表功:“我可是给你求情了的。”
长安闻言,嗤之以鼻:“你?求情?”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就你这胆子,只怕世子多看你一眼,你就要倒了。”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长安你混账!”
喜儿作势就要打人,长安躲地飞快。
平安不耐烦跟他们说这些有的没的,便起身去泡热茶了。
定安见状,寻安顺要了点瓜子花生来。
他们四人好久没聚一块了,说来还得感谢夫人,半道将世子弄走。
几人嗑着瓜子喝着茶,说些曾经的趣事,倒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
约莫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苏御才从书房那边过来,几人纷纷起身行礼。
苏御坐下喝了口热茶,先让喜儿去书房外边守着顾夏,之后才叫长安上前回话:“兵马司那边如何了?”
长安:“消息已经放出去了,那些老兵昨日就找过指挥使讨要说法,今日得知您被御史状告的事后,又去找了指挥使,这一次程胤没有出面。”
苏御:“没有出面?”
长安点了点头。
“真是蠢货。”苏御淡淡评价。
“确实挺蠢的。”平安点头赞同。
苏御转首,漆黑的眼直直地望过去,这个让长安头皮发麻的眼神,平安却是一点不怕,还耸了耸肩,道:“这时还躲着不出面,在旁人看来不就等于是默认?五城兵马司里的兵将大多都是原来跟着咱们王爷和林帅东征的精锐,因着受了重伤,上不了战场,才被安置在兵马司里,当年若非世子您忙着对付西羌,无暇顾及这些退伍的伤将,如何能让他们被定远侯府给笼络了去,如今也算拨乱反正。”
昨天夜里,都司处的一名参将趁着休沐到甜水巷里赌钱。
甜水巷坐落在东城,里面有很多临时搭建的赌场,这些赌场一律由东城兵马司负责看管,东城兵马司的兵士时常藉着扫除赌场的机会,贪墨银两,若是不给就砸场子。
这本是小事,赌博嘛,银子来的容易,赢的人也不介意给点儿孝敬,可好巧不巧,那名去赌钱的参将是林玮一的妹婿——赵庆。
赵庆当晚手气不佳,输了不少,正要开始转运赢钱,兵马司的人就来要钱了,他心有不忿,便将事情闹大,最后这事被捅到了苏御的耳中。
苏御不仅是五军都督府的大都督,还身兼佥事一职,佥事总管军纪,皇城所有的兵将都很怵他。
苏御本也不必去管这事,既犯了错,该罚的罚,也就过去了,可知晓了矛盾双方是赵庆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后,苏御当即就赶了过去。
赵庆是林玮一的妹婿,属定远侯府。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