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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系着吊坠的红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纯白色的银链。

“我说过,一定帮你找到。”

“别动,烧还没退,先躺下?”

宋芒将失而复得的吊坠紧紧抓在手中,愣愣地听着谢承之说话,顺着人的力道躺进被窝里后,他才发觉外面已经天黑了。

“谢谢。”

吊坠硌在掌心,宋芒的心安定下来,望着谢承之道谢。

找回了吊坠,宋芒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谢承之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比往常更要乖顺,喝完药后没多久,他躺在谢承之怀里,很快便又昏沉着睡了过去。

黑暗中,谢承之俯身吻了吻宋芒的额头,给人掖好被子后起身出了主卧。

李叔人在客厅,见谢承之出来,忙迎了上去。

“谢先生,这是方才小顾保镖送来的。”

他将手中的方盒朝谢承之递去,将东西给谢承之后,他便转身上楼离开了。

谢承之垂眸打开方盒,只见一枚青玉吊坠躺在盒子里,其上满是污渍,中间还有一道细细的裂痕,除此之外,跟方才谢承之给宋芒的吊坠几乎一模一样。

第 55 章

“你说你干了什么?”

公寓里, 林冬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听见电话里刘如辉气急败坏的质问,嘴角泄出一声冷笑, 把刚才的话又对人重复了一遍。

“不就是丢了他一个破坠子,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怎么,还心疼啊?”

他话音刚落下,对面的声调提高了不止一个度, 含着越发明显的怒意。

“蠢货!你知不知道宋芒背后是谁?你是嫌我被整得不够惨, 成心想害死我?”

林冬被吼得一愣,一双眼里霎时被嫉恨填满。

“你说谢家?我让他去谢家求情他不肯,依我看, 他八成根本也说不上话, 一个玩物罢了, 难不成谢家还能为了一个戏子的芝麻大点的事大动干戈?”

“你以为宋芒是跟你一样的货色?”

林冬被刘如辉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脸色越发难看:“怎么!当初不肯被你包,现在还不是巴巴地找了新金主?在你眼里他就高贵起来了?”

刘如辉显然已经被气到快要升天。

“宋芒是谢家主明媒正娶的夫人!”

“你偏偏要去惹他, 你给我听好,别在别人跟前再说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作自受,是死是活都别他妈累上我!”

“好自为之!”

砰得一声, 电话被挂断, 林冬一脸难以置信,还没等他消化完刘如辉最后的话, 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门板都被砸的摇摇欲坠起来。

林冬表情空白了一霎, 故作镇定地问:“谁啊?”

没有得到回应,砸门的声音也一直未停。

直到门板不堪重负轰隆倒下, 一群来者不善的黑西装男人涌进了林冬的家,林冬霎时白了脸色。

……

“屋子里的东西都砸完了,人废了一条胳膊,泼了冰水绑上麻袋扔出去了。”

黑衣保镖做完事,拨出电话跟对面的人汇报。

小顾刚送完东西从小别墅出来,接到下面人消息后问对方:“处理干净了吗?”

黑衣保镖回答:“都处理好了。”

小顾应声后挂断了电话。

外头又下起了雪,小顾快走几步上了车,将消息同步给谢承之,然后在冷风里打了个寒颤——

在冰天雪地里泡了太久水,宋芒挂过点滴之后原本退了热,但很快又烧了起来,体温反反复复,在夜里直接烧到了39.8。

被送到医院之后,一番检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