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或者船票,车票,其他——你会和我们走吗?”
“首先,你至少需要搞到两张。”
灰原哀面色平静,甚至有余地吹了吹杯上的白气。透过这白气,她瞟见对面绘里香脸上凝固的笑意。哪怕那一点都不难看,但那笑容确确实实是凝固了,像不幸被一滴树脂砸中的蚂蚁;绘里香一点没有谎言被揭穿的难堪,她依旧在笑,但仿佛和哭也没什么区别:“……我就知道。你见到了,见到你姐姐了。”
“是的。所以我不会抛下她走。”
她似乎一点都不想为过去的那个谎言找个说法,轻飘飘就被放过了;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但终究——终究,我弄出的那些动静被一言带过,有种不真实的做梦感。这当然是普世意义上的好事,然而是我不甘心。或许是因为太年轻了吧,男的也喜欢吹嘘自己年轻的时候打架追校花,一起翘课去网吧。有时候为了某个人去做坏人,去弄出些天地不容的大动静和只有弱智会犯的错,都像是会跳弹窗的成就,觉得自己挺光荣。真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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