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新的来。”
金夫人伸手捂了他的嘴,淡淡的香气飘浮在威远侯的鼻间,似有若无,格外叫他迷醉。
这样亲近的举动,只有在他们当年相恋时,她才会做,即便之后,他娶了她入府,她也一直淡淡的。
不等他继续沉醉其中,金夫人就已经把手收了回去。
“不必了侯爷,不怪她们,是我临时起意,非要去厨房,她们阻拦不住。”
威远侯看了一眼桌上的汤羹,轻笑一声,明白过来。
“原来今日这汤是夫人的手艺,这还是为夫头一次尝到,辛苦夫人了。只是这样的差事,夫人以后还是吩咐下人们去做就是,伤在夫人身上,为夫是要心疼的。”
“那这汤侯爷觉得如何?”金夫人抬眼看着他,似笑非笑。
“自是胜过世间万千珍馐,十分美味。”威远侯睁眼说瞎话,给了极高的赞誉。
“既然如此,那侯爷就多吃些。”
威远侯本来是打算捧着汤碗一饮而尽的,不过突然动作一顿,又放下了。
“夫人今日怎么有心思给为夫洗手做羹汤了?”
不怪他疑心,实在是这些年金夫人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骤然如此浓情蜜意,他自然会觉得奇怪。
金夫人轻笑了一声,执汤匙亲自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慢悠悠地喝了两口。
又变回那冷淡疏离的模样,对他道:“不过是思念我娘,便试着按照她从前教我的法子试着做了做,既然王爷不爱喝,那便放着吧。”
威远侯这才想起,今日似乎是妻子生母的忌日,心中的疑虑消了大半。
“是为夫记性不好,竟忘了是岳母的忌辰,实在不该,便以汤代酒,向夫人赔罪。”
威远侯姿态放得够低,金夫人的脸色总算和缓了些。
喝着味道熟悉的汤羹,金夫人整个人柔软了不少,威远侯趁机与她话忆从前,她竟给了他回应。
“我还记得,岳母当时险些发现了你我之间的事,你吓得不行,我借口说你曾施舍过我一碗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特意登门道谢,好在岳母她信了,咱们才算逃过一劫。”
金夫人含泪道:“其实……我娘她知道,她只是没有说破。”
她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听从娘亲的劝告,非要与他继续纠缠,才会导致之后的一切悲剧发生,还连累了两个无辜的孩子受罪。
“果真?这我倒是一直未曾发觉。”威远侯有些意外。
他扭头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正无声垂泪,顿时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
“好端端的,怎的又哭了呢?你若是实在思念岳母,我过两日告假,陪你去看看她老人家可好?”
金夫人闭眼在他怀里靠了靠,顺从地说:“嗯。”
威远侯还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妻子终于对他再度敞开心扉,激动到有些忘乎所以。
当即门也不出了,只一心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
平静又充满温情的一下午,快得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夜幕降临,威远侯没有再被金夫人冷脸赶走,喜不自胜。
金夫人神色自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神。
“怎么了?难道夫人可是为自己的容色所惑?竟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威远侯的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轻抚她的侧脸,俯身贴在她耳畔笑语。
她倏地展颜一笑,缓缓抬眼望着镜中的威远侯,刹那间艳如鬼魅。
“那么侯爷你呢,被我蛊惑住了吗?”
威远侯当即将她压在梳妆台前,此刻还不忘将自己的手掌垫在她的脑后。
纤细但不失诱惑的身段尽显,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