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感受到的,却是一种毫不在意般的冷淡。
说毫不在意,似乎也不太对。或许更接近于一种观察,一种所有物破损后的、理所当然的诘问。
“我好担心你。”
那双冰凉的手握紧。
黑发少女抬起头,关切地看向他。
他看向她的眼底,却从中看出几分虚假的担忧,与最真切的漫不经心。
但可恨的是——最可恨的是。
他仍听到自己放缓声音安抚她,仅仅因为她的神情舒展而心脏跃动。
哪怕知道那句“我好担心你”,可能只是她一种惯性的表达,他的理智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燃烧。
于是最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自欺欺人一般地乖巧说道:“抱歉,让你担心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黑发少女满意地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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