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了千斤重的石块一样沉重。整个人着急到不行,这是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自他心智成熟后就鲜少有过这么慌乱的时刻。
迫切地需要块浮木支撑他继续走下去。
鹤怡枕在谢凛膝上,而谢凛跪在地上,他转头看向方才从旁边带下的枯枝、苎麻等物,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试着用这些东西去编出麻绳、制成木梯,编些能解他燃眉之急的物件。
心情太过急切。
手底下哆嗦着,枯枝和苎麻将他的手上刮的全是丝丝伤口。
他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血珠滴落在布料上,哪怕浸出的全是血迹和汗水也没能停,似乎自己多做一点,留给鹤怡的生机就会更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