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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在威胁于朕了?”

大司徒狡辩道:“哪里是劫持,陛下,老臣只是请太宰单独喝茶吃宴罢了。”

他说着,话锋一转,道:“但陛下可要快一些做决断,听说太宰身子羸弱,若是一不小心,发生甚么意外,也是有的。”

嘭!!!

梁错狠狠一拍案几,沙哑的道:“朕看你,是打算造反。”

大司徒不屑的道:“陛下难道不在乎太宰的安危了么?”

梁错冷笑一声,道:“北宁侯。”

赵舒行上前,道:“臣在。”

梁错道:“去把太宰请出来。”

“是。”赵舒行应声,抬步走出宴席。

大司徒十拿九稳,并没有任何阻拦,任由赵舒行离开。

刘非留在屋舍中静等,他走到户牖之畔,往外看了一眼,时辰差不多了,也不知大司徒有没有在众人面前露出嘴脸。

刘非的掌心微微有些刺辣,低头一看,是窗棂的花纹略微磕掉了一角,刘非方才没有注意,手掌正好按在了那个地方。

金色的窗棂。

繁复的花纹……

刘非微微皱眉,死死凝视着角落被磕掉的地方,这窗户不起眼的破损,竟然和预示之梦中一模一样?

他立刻回过头去,果然看到案几边角摆着一只双耳芙蓉石香炉,此时正冒着袅袅的烟气。

咯噔!

刘非心头一突,这里才是预示之梦中的屋舍!

他猛然醒悟过来,一股无力席卷而来,眼前发黑,不断的眩晕,咕咚一声跌倒在地上。

吱呀——

舍门被人推开,和梦境中一般无二,几个黑影死士走进来,将酸软无力的刘非驾起。

“主公所料不虚,这个刘非,还真是难对付。”

“别那么多废话,得手了,带走!”

“有了刘非做人质,不怕他梁主不就范!”

刘非根本无法反抗,快速被吸入黑暗之中,陷入了昏迷……

“陛下!”赵舒行疾步赶回宴席。

梁错看了一眼他身后,蹙眉道:“太宰呢?”

赵舒行微微摇头,低声道:“陛下,太宰不见了。”

“甚么叫不见了?”梁错追问。

“哈哈哈!”大司徒大笑起来,道:“让老夫来告诉陛下罢!太宰不见的意思便是,已然被老夫请走喝茶吃宴,陛下若是下旨册封老夫为方国国君,太宰便可安然无恙。”

梁错一双狼目阴鸷,冷声道:“若朕……不同意。”

大司徒阴测测的发笑:“陛下若执意不肯,也不知太宰还能坚持多久,说不准,便会暴毙而亡?啊呀,太宰那样羸弱的身子骨儿,老夫亦是……心疼啊!”

*

“北梁的太宰,竟是个美人儿?”

隐隐约约之间,刘非似乎听到有人在自己耳畔说话。

“生得可真是好看。”

“咱们鄋瞒,怎的没有这般美貌的人物?”

刘非浑身无力绵软,用尽全力,这才勉强睁开眼目,他的眼神没有焦距,“那东西”距离又近,刘非眼前一片昏花,仿佛是一堵古铜色的墙壁,晃来晃去。

“醒了?”

刘非深吸了两口气,镇定心神,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物,并非是甚么古铜色的墙壁,而是一个人!

那人年纪轻轻,大抵不到二十岁的模样,衣着有些古怪,袒露着两条胳膊,和半面胸口,肤色是光润的古铜色,肌肉流畅,散发着一股野性。

对方似乎有些口音,说话略微别扭,道:“果然醒了。”

刘非稍微一动,强烈的束缚感席卷而来,低头一看,果然手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