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祐“咳咳咳咳,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双眼睛又看了过来,这次都带着不解。
单祐突然就觉得开口有些艰难,尝试着委婉地说道:“大概,是一些,三教九流的手段,男、欢、女、爱时,有人会有些特殊的,嗯,癖/好。”
看着面前的两人似懂非懂,他叹了一口气,直白地摆出来:“就是那些人喜欢在一方呼吸困难时,行那周公之礼,追求更刺激的感觉。”
很好,面前的两个人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单祐感觉胸膛有股说不出的情绪,拳头紧了。
失策啊!
既然得出了结论,眼下就该去证实,方眠招呼也不打就转身就走,姜尚清倒是不敢这般大胆,拱手行了个礼,才快步追上去。
留在原地的单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神色莫名。
这边春和绸庄。
方眠两人来去春和绸庄的路上正想找几个捕快陪同,没想到转弯就遇到了苏梁。
“三位爷都是想来买绸缎的吗?里边请里边请。”
苏梁拿出官令,掌柜的很快从里间出来。
“雪松?查这倒是不难,小的肯定配合,全子,去拿一匹雪松来给官爷们看看。”
待方眠禾姜尚清看过那拿出来的布料之后,相视一眼,点头。
“还请掌柜行个方便,把那买这雪松的人回忆一下。”
“官爷,这雪松纱昂贵,买的人少,小的都有做账,全子,把账本拿出来。”
“是,掌柜的,三位官爷请稍等。”被叫全子的走进内里把账本取出,放到掌柜面前。
“官爷您看,这便是卖出去的雪松纱的名单。”
“官爷可是在查那案子?这什么时候能找到凶手啊?这大家伙人心惶惶的,小的这生意一落千丈……”
“不该问的别问!”苏梁冷眼扫过去。
“好好好,官爷别生气,小的不问便是了。”
“掌柜的,劳烦介绍下这纱的特性。”方眠翻着账本温声道。
掌柜十分骄傲道:“不是小的夸大其词,这之所以得名雪松,就是穿着它也如同染露浸雪般清凉,极其难得,这大热天还能让人感觉是置身于冰雪之中。”
“若是作为女子贴身衣服那就更妙了,”掌柜的说到这明显语气有些向往,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继续说道:“这所以价格偏贵了些,卖出去的就是那十一二匹,但小的敢保证,它绝对是物超所值,不可多得的好物!”
方眠思筹着,按掌柜的说法,更像是女子偏好的,那就是还有一个可能……那他们查案可能是要换个目标了。
心思急转,但脸上没有表露痕迹。
他们一来就阳县的县令就丢给单祐这个案子,自己心安理得地休息去了,似乎这一切背后都有人在安排,但是这一切到底跟她爹有什么关系。
她没有接掌柜的话,只是把名单上的人、数量和日期一个个抄写下来。
姜尚清的夫人也有记录,同时也确认了,马家确实曾派人来买过,数量不少,旁人猜测是马老爷疼爱夫人,一掷千金。
回到衙门,单祐还在分析地图。
“根据那春和绸庄的记录来看,一共就五户人家买过这布料,巧的是,城中曲员外再过一月就要嫁女儿,有三家把买到的布料作为贺礼送给了县上的曲员外家,一匹没留。”
“而他家小女儿很是喜欢,想等嫁入夫家之后再裁剪,所以现如今都还完好无损。而姜夫人只买了一匹,只做了一件夏衫,经过比对,没有缺少的部分。所以,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马家。”
方眠把事情整理后讲给单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