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足足藏了三个月白回来,单祐上门才能见到她。

自此方眠对于黑这个字就很敏感。

“你怎么过来找我了?”单祐岔开话题,把身体往下埋了埋,伤口开始疼了,他不想让方眠看到包扎伤口。

方眠这下确定了他应该是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那那天晚上他的属下说的长公主封锁的消息,那应该就是她爹的,至于他的那些小动作,她*也只当是没看见。

才怪。

看到床边有一个绿色的瓷瓶,方眠打开闻了一下,确定是上好的金创药。

面无表情开始演戏:“你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我就说你为什么会平白无故晕倒在那里,你伤在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单祐:“……”

方眠面不改色,看着他。

他认命地趴下来。

他一声不吭,让方眠把一些地方的瘀血揉散,再撕裂的伤倒上药粉裹好。

方眠将将军府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他,实话实说。

单祐多次想起来都被她摁住。

一把拍在伤患的脑壳上: “别瞎蹦哒。”

“那方将军如今……”

“不知道。”又是一巴掌摁下去。

“那你现在排除了哪些地……”

“好吵。”

“……”

单祐:“说好了等我及冠就娶你……”单祐见没被打断,快速道:“如今晚了两年,方将军出了事我也不在,你可怨我?”

“怨!怎么不怨!”

单祐紧抿嘴唇。

“现在我不仅要找我爹帮他洗刷冤屈,我还得照顾你,麻烦死了。”

方眠给他掩好衣服,用手扶了一下他头上摇摇欲坠的的三指金发冠。

“……对不起。”单祐脸色僵硬:“等回京之后,我会向皇上说明,争取把方将军救出来的。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恐怕我这一次遭到刺杀也是计划好的。”

确实不简单,但是方眠还不打算把梁王妃退亲和搞谋杀的事情说出来。

见他谈起正事,方眠将这一路上整理的说出来:“据我所知,举报我爹的是一位叫林统的将军,一个月前就是他截获了三封信才将我爹定罪的,只是送信的三名信差,因为反抗太顽强,所以被当场格杀,死无对证。”

单祐敏感地问道:“什么人押解方将军林统跟着回京?”

方眠不明白为什么会问这个,但仔细想了一下回答道:“是殿前督指挥使,蒲放蒲指挥。”

单祐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那位叫林统的将军没有跟着回来?”

方眠不解:“未曾听闻,这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而且也很矛盾,且不说他亲自拦下的信却没有跟来,等于是证人没到,就说仅凭那三封信,就逼得皇上将你爹压回来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正常,你爹作为统帅西南的镇南大将军,若是真有通敌叛国的嫌疑,朝廷也只会先下旨派人前去确认,再派人代领他的职位,这些事情下来,没得几个月是不可能的。”

方眠瞬间明白过来,急忙说道:“可期间算去西南来报,朝廷派兵,到我爹回到京城,才不到一个月,还不能算上他们一行人同匪徒纠缠的时间,那也不过是半个多月!”

“这件事情每一处都透着矛盾,方将军,乃是朝廷从一品的大将军,驻守西南一带领兵作战二十多年,劳苦功高战功赫赫,他率领的西南的将士也可谓是朝廷的一支利器,他若是真想通敌叛国,也不会等到今天,而且怎么可能那么巧就有书信,那么巧又在押解回京的路上遇到匪徒,生不见人死不见……”

鉴于现在知道的东西太少了,他能分析出来的东西也不多:“皇上必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