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甚至连从哪下刀都想好了。

这种落井下石想要占便宜的人真是太令人恶心了。

方眠语气冰冷,却仿佛给蒋滟注入了一剂定心丸。

她把眼泪在衣服上蹭掉,努力将事情捋顺说给方眠听:“太央宗遣长老来举报我爹,说他同邪魔有往来,给邪魔炼制丹药,意图伙同邪魔统一修真界。宗门派人了去太央宗取那被截获的丹药,经过对比证实的确是我爹的炼制的手法,偏生我爹回宗门的路上因为摘取紫根银草被妖兽所伤,根本没法辩解……”

“本来大长老,暂且交代了要保住我爹的性命,等我爹醒过来再说,可是……”

“可是二长老和三长老,一向同我爹不合,趁着我爹被关,说丹宗不可一日无主,把大长老打伤锁了起来,他们接管了丹宗。柳河池见状,联合我身边的师妹给我下药,被我发现,所以我就逃了出来,一路躲躲藏藏就到这里……”

蒋滟说到这里,想到还被关在牢里的受了重伤的爹和大长老,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湿了方眠的前襟。

方眠眯起眼睛,抱着蒋滟轻轻拍抚。

怎么可能就那么巧,丹宗掌门就受伤。

仔细一想,就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一连串肯定的阴谋。

丹宗掌门能号令丹宗,更是拥有一手炼丹的绝技,足以在后面成为丹药的最大供应者。

而且怎么可能那么巧就有丹药,那么巧又在回宗门的路上遇到妖兽被袭击,最后还巧到伤得连话都不能说,无法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