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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面料极少,只在侧边缝了两根细绳;最后还有几件装饰品,细细的银针末尾穿着一颗透亮的珍珠,做工精致,还挂着一条精细打磨的银链。

兰攸看得脸色涨红,名义上是正儿八经的裁缝店,但做出来的成品与情趣内衣有什么区别?

“好看吗?”郁双含笑问道。

他拿起缀着珍珠的装饰品,“这也是我特意为你设计的。”

“这是什么?”兰攸看着郁双手里不到三厘米的银制品,特意为他设计的?是能戴在哪里吗?兰攸越发觉得他没世面起来。

“啊,你没见过吗?”郁双捏着手中的东西,凑到兰攸的耳边,轻声道:“是能穿在你胸前的东西。”

“要试试吗?”他空出另一只手,从衣摆滑进,摸着兰攸的肌肤。

兰攸下意识地捂胸,已经有了疼痛幻觉。

他疯狂摇头:“不行。”

好在郁双没打算强迫他,见兰攸确实不愿,他将此物放到一边,只让他换了旗袍。

旗袍颜色是深海的蓝,衬得兰攸的皮肤更白,侧面望去,胯骨处系了两条黑色细带,那是小衣的带子。因为尺寸故意做小了一号,又为防走光,带子系的很紧,生生在皮肤上勒出一道红痕。

郁双见了有些心疼:“你系那么紧做什么?皮肤勒破了怎么办?”

他嘟囔着:“就算是露了我也不是没见过。”

兰攸默默白他一眼,不安地扯了扯衣服,这衣服紧贴在身上,穿了似乎比不穿还要多几分不自在。

郁双的眼神更是黏在兰攸身上下不来,他把画板架好,调好颜料,让兰攸去床上摆好姿势躺下,然而手中的笔停在空中半晌,久久落不下第一笔。

最终,他丢了画笔,往床上一跃,压在兰攸上方,忍不住舔了舔对方水润的唇。

兰攸搂着他的脖子,也亲了亲他。

“你真是……”

郁双加深了这个吻,随后丧气地趴在兰攸的肩颈处,他的脸颊贴着兰攸的脖颈,兰攸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要是能快点到结婚那一天就好了。”

郁双本人虽是个闲散的富二代,但他的父亲从商,大哥从政,在各自的领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因此郁家身居高位,郁双想要结婚,其中的仪式礼节都不可少,一套流程准备下来,至少也要半年时间。

这也意味着郁双与兰攸确定婚期,最早得等到半年后。

兰攸抿唇,“其实现在也可以的。”

他偏了偏脑袋,不想让郁双看见他的表情,他这会的脸一定很红,彷佛上赶着求操一样。

郁双愣了几秒,随即笑道:“不行。说好了要到结婚后的。”

这时的郁双变得很有原则,似乎这是他人生必须要坚守的信条,兰攸将他从身上踹下去,用被子蒙过头顶,暗想,一开始约在酒店见面时也没见他这么守身如玉。

“你画不画了?”兰攸蒙在被子里闷声道,“不画我就睡了。”

郁双早被兰攸这一身旗袍撩得神思飘远,哪还有心思画画,当即掀开被子也钻进去,搂着兰攸的腰,手从侧边的开叉伸进去,按在兰攸软软的肚皮上。

“不画了,睡觉。”

兰攸:“……”

搭在他身上的手掌火热,不断地向他的肌肤散发热意,兰攸被搅得毫无睡意,偏偏某人毫无自觉,没到两分钟便呼吸均匀地睡去。

兰攸怒上心头,抓着郁双的胳膊咬了一口,郁双抬手捏住他的脸颊,“你咬我干啥?”

“把你的手拿下去,我睡不着。”

“我不。”

“那你去隔壁屋睡,那儿也有床。”

“我就要抱着你睡,不抱着你我会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