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是长戚心中的一个死结,便也任由他放手去做,“待我收拾收拾,随后便去寻他。”
脚步一顿,谢凛说着就要闭门、落锁。
这个岔口,玉沥一刻也不敢怠慢,视线妄图越过谢凛看向里间:“殿下,需要熬药吗?”
“嗯?熬什么药?”
玉沥又顺着补了一句,有些体贴过度了:“避子药。”
“……不必了。”谢凛稍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人面面相觑。
谢凛若有所思。
“罢了,这回就算了。”过了会儿,第一缕日光影影绰绰,透过层层迭嶂照过来,一抹金灿灿的光线映到身侧,他才回过神来,紧接着又说道,“但还是有件事需要拜托你。”
“殿下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