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整个身子都颤了颤,竭力压抑的喘息再难止住,不由自主的从喉间溢出了声声呻吟。
青年是很能忍的,在宗人府受那些无妄之灾时都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也极少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除非是爽成现在这个难以自控的样子。
两个人的距离近极了。
不止是身体上的舒爽,心理上同样舒爽,内心盈满,同鹤怡所做的这些事让谢凛从心底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鹤怡身体都软了半边,也不知怎的,莫名就顺着他来了。
她晕晕乎乎,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全然不知道现在两个人之间到底有多暧昧。
瞧着他舒爽到微微眯起的眼睛,鹤怡耳边嗡嗡作响,隐秘之处有些发烫,浑身上下都在发热、发软。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开了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是在问谢凛还是自己,反倒迫切地想要征求一种认同感:“那我这样呢?也做得好么?”
“嗯。”算是一种无声的奖励,谢凛去凑近亲亲鹤怡的耳垂,“做得好。”
细细密密的,带着灼热呼吸的吻一直从耳垂到唇角。
鹤怡觉得有点别扭。
但是也没分开。
谢凛扶着她的后脑,两个人的姿势从方才的泾渭分明变为紧紧相依,依偎在一起,整个人都靠在青年身上也浑然不觉。
得到肯定后鹤怡越发卖力。
只是手都快麻了,谢凛也没见有要释放的意思。
“好了吗谢凛?”手酸得不行,怎么看都没盼头,她这才急了,“怎么还不好?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对方是给了她答复:“等一会,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可这个马上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
手都要断了也仍旧没有见他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鹤怡真想甩手不干了。
“快了。”谢凛却还哄着她,“就快了。”
知道她已经很累了,再要她坚持下去怕是真的会怒了。
谢凛低垂着眼眸,又亲了亲鹤怡的唇角,索性带着她握着不动,转而自己挺着腰腹,使了劲地往上顶。
他瞧着她红润的唇,带着绯色的脸庞。
想到这是鹤怡,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天生斩不断羁绊的妹妹,就有一种更为奇异的感觉在他心中漾开。
柔软,又泛着涟漪。
短暂地忘却眼前的一切。
所有的感觉全往一个器官上冲去,难以掌控的舒爽感全然盖过理智。
一下,两下……
肉柱突突直跳,终于,在这一瞬间彻底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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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子爽了,该妹了,想看妹挨扣的,扣1
指尖朝花蒂猛撞一下,花穴就吐出一口蜜液(
谢凛射了。
猝不及防。
鹤怡身上草草裹着的衣衫早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褪净了。
是没弄到这位娇气的公主殿下衣衫上,可下巴、脖颈上印上点点白浊,精液喷洒,几乎是兜头射了她一身。
她懵懵的,脸蛋红红的。
只知道好像有什么突地喷出来了,全然没意识到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伸手摸了摸,等触到浓稠、带点甜腥味的黏液,想起以前看过的避火图上说“情到深处、满足了,男子的阳物前头会有一种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射出来”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这究竟是种多糟糕的东西。
上头说的精液,莫不是这个?
白色的?黏稠的?
只能是这个了。
她对此笃定。
张牙舞爪,几乎暴怒,鹤怡对于旁人将这种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