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上硬挺的肉器,一板一眼地朝她汇报,“那我开始了。”
潮湿的空气里隐隐有着些暧昧的气息。
整间屋子里极静,因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原本细微的喘息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所有声音都离得很近,混乱之间纠缠不清,热意蒸腾之下,让鹤怡不禁产生一种错觉――
这是不是谢凛故意叫给她听的?
她拿不定主意,索性将这些全赖到谢凛身上,咬牙切齿冲着他斥道:“你能不能小点声?叫成这个样子是想做什么?”
不管她怎么说,谢凛总有方法辩驳:“人之常情罢了,殿下您做这种的事情也能一言不发、一点声音也没有么?”
“拿我做什么例子?你一个阶下囚也配跟我比?”鹤怡无语凝噎。
大手将性器全然圈住,手掌罩住粗长肉柱不停攒动。
但即使这样,谢凛还是竭力收住了声音,只在偶尔控制不住时从喉间隐约溢出几声细碎低吟。
受不了这种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