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那今日里头有什么旁的动静吗?比如有没有求饶,哭着闹着要给见上本公主一面?”

“这倒是没有,柴房里一直安安静静的。”

“啧,该不会是饿昏了?”

想来想去,谢鹤怡还是松了口,“算了,还是偷偷塞点干粮给他进去,别的地方死就死了,死在我公主府可不行。”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先就这样一直关着,看他什么时候真正愿意服软,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是。”

回到寝殿早已收拾妥当。

床畔的熏香燃得正旺。

说是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沐浴过后躺在榻上,不知是熏香功效太好还是在外奔波一天着实乏累,谢鹤怡只撑了半柱香功夫便昏昏沉沉阖上了双眼。

深夜。

万籁俱静。

窗柩陡然响了响。

不多时,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青年却一袭黑衣,立在了公主榻前。

傍晚她回府时,他看到了闻亭跟在她身后、闻亭扶着她下了马车。

她白日将闻亭带出去了。

凭什么闻亭有资格被她带出去,而他在她口中只有一句“别的地方死就死了,死在我公主府可不行”这样无所谓的话?

荫蔽之下,看不清谢凛脸上的神色,只能借着朦胧月光看到他一点一点抚上谢鹤怡的脸,从眉眼,到唇瓣,而后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将指尖填进她的口中搅弄。

她的口中是温热的、柔软的。

一进去便紧紧包裹住他,此刻不会拒绝他,更不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谢凛扯过她的手,又碰了碰她。

她手小,嘴巴也小。

就像昨日晚间那样,得双手捧着才能圈住他;嘴巴倒是还没进去过,但指尖填入她的唇间他也能知道个大概,怕是仅将龟头填进去,便能将她的嘴巴给撑得满满当当。

她太小了。

人也小,年纪也小。

对他实在太不设防。

谢凛忍不住想知晓若是真的将阳物填进去的话,她又该当如何?

是一边支支吾吾想吐出来却被他按着脑袋?H得更深,还是会拽着他衣摆双眼含情的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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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嘟嘟的小逼还没他一个龟头大(微h200珠加

谢凛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但疯子是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的,这说明他还是有几分良知的人。

可即使有良知,他仍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良善之人。

他清楚的意识到就算此刻谢鹤怡醒来,哭着大骂他,他也仍旧不会停下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在鹤怡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的手越收越紧,其实觉得自己有些癫狂的会在某一刻将她的脖子掐断,却到最后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只是往下,解开她肚兜的系带,将她领口扯得更开。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是手掌和奶子的碰撞。

几乎是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一刹那,他的巴掌便甩在谢鹤怡奶子上了。

乳头被扇得晃晃悠悠,她小小的胸脯上很快留下一个掌痕,就这么横亘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是平日里绝不会出现的艳色。

谢凛并不担心谢鹤怡会醒来。

他给她床头点的熏香是自己早就调配好的药。

没有任何一个好兄长会在深夜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事的。

他想。

可大约真的是她白日里将闻亭带出去的缘故,他就那样一股气堵在心里,无处抒发,脑子“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