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战争中被毁了?”

阿尔伯特点头:“是在血族和魔龙族的战争中被毁的,不过暗精灵族的雇佣军前阵子为我们打下了这块土地,他们的前代女王战死,兰伯特就将继任的女王推荐入了教派,但上头本不打算在本届圣典就让女王拿到参赛名额。”

“塞拉女王现在拥有的名额,是临时被派下来的。”

说白了就是捡了不知道谁的漏,许多人暗地里推测,可能是血月教派本来看好的推荐人,在去参与拿名额前的考验任务时不小心栽了,才让塞拉女王得了便宜。

他们当然不知道血月之主压根不打算给名额原主人任何考验,甚至要暗地里给人开挂,而阿尔伯特也不知道那位名额原主人就走在他的身边。

艾桑哦了一声,随他踏上了漫长的栈桥,这座栈桥由不知道什么材质建成,两米宽的道路,立在高空也稳稳当当。

就是两边瀑布的声音有点吵,艾桑觉得自己在这种环境里肯定睡不着,夜神们大概都是睡眠很好的人,又或者他们根本不睡觉,才会将神殿建在这里。

她又在毫不客气的腹诽这里的神了。

披着斗篷的少女侧身看着栈桥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那里应该有一条大河,也是整个潘诺平原河流的发源处,两侧的瀑布水流也砸向下方,掀起巨大的喧嚣,一旦从这里掉下去,大概会尸骨无存的吧。

“需要通过传送阵进入的深渊是恶人聚集的绝地,这里则是诞育水源的大路上的深渊,但它们都属于血族,是主母的领地。”

阿尔伯特的言辞间带着自豪,艾桑将其理解为血族的民族自豪感,但只表现出不置可否的态度。

一个底层人民饿着肚子,中上层的女性也要出卖子宫才能获得参加工作机会的族群,没有任何能让人自豪的地方,就像是披着华美缎子的老鼠,缎子再华美,穿着缎子的也只是老鼠而已。

上方两百多米的高度,一只鹫鸟通过某个流着水的洞口飞出来,发出响亮的鸣叫,听起来,裹挟着雷电落在栈桥上,乖乖巧巧的迈着鸟步往前走,在这里没有人能坐车或者骑魔兽,那是对神的不敬。

他们走了很久,步入殿堂的那一刻,艾桑听见了绵柔冗长的乐声,像是孩童组成的唱诗班,从遥远的地方过来,轻吟一支动听的歌谣。

正前方是夜之主母的统治夜晚的少女面相,纯金铸造的五十米神像没有表情,端坐于神座上的少女面色平静的遥望前方。

十二夜神的神像分成两排位于主母的两侧,其中血月之主比较特别,他的神像离主母很近,基本就在主母的身侧,而主母另一侧第一尊神像则是狮头人身。

阿尔伯特带着艾桑走到血月之主旁边的神像,这尊神像的主体材料是银,带着冰冷的死气,令人联想起施泰因教授银灰色的头发。

“这就是你以后要追随的神。”

艾桑仰视着死者的主人,阿尔伯特已在她的前方朝神像单膝跪下,深深的低着头,而少女站立着,半响,才鞠躬,那种礼节不到敬神的层次,因为艾桑在学院里向老师们行礼时也就只弯这么多的腰。

鞠完这一躬,她双手插口袋里,横扫四周:“什么时候开打?”

“近三天,每天你都要来一次这里进行战斗,第四天,前三名会站在神的面前进行混战,你要在前三天保存好实力,别打上头了拼出重伤。”

二十四进十二,十二进六,六进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