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那份兼职辞掉了,以后不会了。”秋池的手放在桌子底下,拇指指腹不安地在虎口蹭动,“之后下班以后我都会待在家里等你……”
“行吗?”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低着眼,傅向隅从他逃避的眼睛,一直看到不断张合的唇瓣,脑海里只有昨夜在车里,秋池那个主动的吻。
以及那股很淡的橙子香。
傅向隅故意不说话,交谈中的沉默会让敏感的人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他深谙此道,这也是他从冷漠的父亲身上所习得的交流方式。
过分敏感的人往往更容易陷入过度的自省与自我怀疑中去,而这个Beta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人。
“咬一下就晕,”傅向隅语气冷淡地评价道,“体验感确实不是很好。”
他看见这个可怜的Beta明显更紧张了,眼神微抬、唇瓣微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于是傅向隅又把话锋一转:“不过你挺听话的,可以再试试。”
秋池闻言终于抬眼,被咬之后完全是生理性的反应,他无法控制,但他还是说:“我会尽量……”
“尽量保持清醒。”
“还有。”傅向隅又说,“下次我想打开你的生殖腔。”
他的语气平淡又冷静,像是在谈一件很正经的事。
秋池愣了一下,然后支吾着说:“我……打不开。”
男性Beta的生殖腔并未完全发育,几乎都不具有“孕育新生命”的功能,就算是在动情动|欲的状态下,那里也是始终紧闭着的。
“可以打开,”傅向隅说,“用点药就行了。”
“如果你觉得很为难,价格还可以再谈。”
傅向隅已经给的足够多了,秋池不敢再得寸进尺,于是他说:“……不用。”
“五千……就够了。”
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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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末。
盛夏的阳光炽烈, 在城市里四通八达的柏油马路上烘烤出热浪般的白色烟尘。
秋池下班的时候天还是亮的,他没急着去吃晚饭,而是先赶回宿舍冲了个澡,换下了身上那套灰扑扑的工作服。
衣柜里拢共也没几件衣服, 秋池挑来挑去, 最终选了一件前年在地摊上花49买了两件的白色短袖。换上后他想了想, 最终还是在t恤外面又披了一件条纹衬衫, 显得稍微正式一点。
这还是傅向隅第一次约他出去, 地址是一家高端酒店。
秋池没来过这种档次的地儿,心里难免有些局促,好在前台是个声音甜美的女性Beta, 并没有因为他穿着寒酸而看低他, 对他和对前面那位西装革履的客人是一视同仁的热情周至。
秋池报了个房号给她, 前台看了眼手机:“秋先生,是吗?”
秋池点了点头。
“请您出示一下身份证件。”女孩说。
秋池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女孩拿着扫了一下,接着声音轻快地:“可以了。”
然后她微笑着递给了他一张房卡:“那边右拐, 刷卡乘梯,您请慢走。”
秋池很快坐电梯来到了顶层, 踩着松软的地毯找到房间。这会儿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 不知道傅向隅到了没有,秋池迟疑了一下,还是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了。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 傅向隅穿着一件轻薄的深颜色浴袍,头发微湿, 看起来像是才刚洗完澡的样子。
“怎么还带着口罩?”傅向隅问。
“习惯了。”
房门合上,发出了一声落锁的轻响。
秋池脸上的口罩被傅向隅用手指挑开了,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