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他言语无状,妖怪判他无礼,于是取走了他的双眼。”
“男人终于崩溃了,他认为是妖怪刻意刁难他。疯了一样询问在他之前究竟有几个成功者。”
“妖怪笑了。它说,‘你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么,一夜暴富的人啊,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吧。’”
苏茗:“……我的故事怎么样。”
一般的,濮阳殊不是会立刻来捧哏么。却听到濮阳殊幽幽的声音传来,“哥哥,这个故事是你乱编的吧。”
“欸,何出此言。”
“他最爱的分明是自己吧,如果他最爱的是他的女儿,怎么可能还会进行第二场,他应该哭着喊着要妖怪还回他的女儿才对。妖怪应该在第一轮的时候就取走他的性命才对……哥哥,你有什么看法。”
只是一个突然想到的故事,谁规定要在故事里找道理了。
苏茗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作为故事的讲述者,还要来一个阅读理解么,他仔细思索了两下,严肃道:“不要赌博,赌博必输。”
他突然推开那个案几,躺倒在竹席上,长长的黑发披散,白衣金线的衣裳在夜色中摊开,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小窗旁边的红烛闪烁两瞬,却依然明亮。
第53章
门, 微动。
过了一会儿,便是黑暗降临。有一个人正处在自己的上方,遮挡住烛火的光亮。苏茗自然知道来的人是谁, 他虽然闭着眼睛, 听力却是敏锐, 很容易从开门关门的手法,走路的脚步声以及细微的呼吸声中得到结论。
“阿岚,是你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茗睁开眼睛, 看向月影岚, 月影岚此时正位居他的上方,用一种打量的眼神逡巡着自己, 这种眼神让苏茗感觉毛毛的,于是他起身,月影岚也像是意识到了此行为的僭越,恢复了正常的姿势,低头唤了一声少主。
然后,他跪坐着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捧古卷,缓缓的推到苏茗的面前, 又缓缓的用手拨了拨古卷, 让古卷在苏茗面前摊开。
篆体的‘分魂症’立时落于苏茗的眼底。
濮阳殊在识海里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突然感觉自己的坦白是个错误。说了这么多,敢情他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啊, 不知是花了多久, 才从哪个藏书阁的墙角旮旯里翻出这样的古卷。
苏茗的眼神落在分魂症几个大字上,一时之间没有移开, 月影岚与濮阳殊一时之间都几乎要屏住呼吸了,这种紧张的感觉, 真是不好受啊。
苏茗却淡淡道:“说说你的看法。”
完美的应对,严格秉持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战略,把主动权交给自己,把回答交给别人,你拿着这样的竹简来到他的面前,究竟是想说什么?
月影岚:“……”
少主的表现简直是无懈可击,并没有任何的破绽,他的脸上甚至还裹着淡淡的笑容,整个人的状态也显得很轻松。但是,这这样的姿态,反而是更深的破绽,更深的佐证了少主其实有两人的事实。
是啊,怎么能这么多天都没有发现呢,亦或者是此事过分惊世骇俗吧,让人不敢猜测。
学剑的少主与学枪的少主,根本就是两个人。就应该是两个人。
而不是其他人所说的,受到了枪与剑的控制,受到心情的控制,少主本性就是这么难以捉摸……
月影岚看着苏茗,突然合上了那竹卷,紧接着便垂下了头,“这么多天,是属下失职,一直都没有发现,实在是枉费您的期待与考量,居然还要殊少主费心提点……是属下欠缺观察力,之后自当弥足!”
等等。什么叫,殊少主费心提点。
苏茗:“嗯?”
濮阳殊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