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符玉牌玉戒指,里面有着上古大能的残魂,残魂帮助主角开始修炼……金手指的意思就是,很值钱的帮手,你看,人的十根手指是不是很重要,能帮助你做到许多事情。所以,这个就叫金手指。”
濮阳殊听的半懵半不懵的。
总之,这种人情世故的修炼到最后总会跑题,濮阳殊还表示人心真的很复杂,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苏茗:“……”他决定放过濮阳殊。
濮阳殊的待遇最近又有了新的提升,濮阳殊赏赐了他许多布帛锦缎,还有种种珍贵的器物。
濮阳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他掀开衣服看过自己的腰侧,几乎看不出伤口,只有那一块地方比起其他的地方显得格外白一些。
濮阳殊正用手摩挲着那一件金器,这是一只金瓯,杯壁上雕刻着层层叠叠的花瓣,又用金珠点缀花蕊。
“……要把它打造成一根金色的手指么,哥哥?这样,每次看见它,我就能想起你了。”
喂,这究竟是怎样的脑回路啊。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个漫画,苏茗想自己的额头一定会冒下三条黑线出来,或者会有一只乌鸦飞过自己的头顶,身后缀着六个小黑点。
“这种事情还是大可不必。”苏茗淡定的说,“说起来,今天下午,我们的泥偶也该做好了,下午的时候就去取吧。”
濮阳殊:“嗯。”
残阳如血。
火烧云堆叠在天际,像是在天边燃起一场大火,归巢的鸟儿们扇动着自己的翅膀,飞向自己的巢穴。
不得不说,濮阳府在这方面的规矩还是很严谨的,每一次都需要令牌才能够出入。
当然,这也只是相对的严谨。濮阳府,从不是一个固若金汤的地方,譬如,秋娘之死。
濮阳殊亮出自己的令牌,守卫便对他点点头,要打开大门,这时,一道声音却从他的身后传来,原来是濮阳宣,他看上去像是急急忙忙才跑过来的,脸色显得苍白而虚弱,眼中更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怨恨,“……如果不是因为那把枪,你根本赢不了我。”
濮阳殊的动作停住了,他的脑海里如今满是泥偶,根本没有心思把自己的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但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停了下来,毕竟是自己的兄长嘛……
濮阳殊:“嗯……哦。”
这样的语气,却是极尽敷衍。
濮阳宣你你你来了一会儿,脸却是徒然涨红了起来,手心一动,却是闪过三根细若牛毛的银针,未等他动作,濮阳殊却是在苏茗的提醒下极为迅速的捉住了他的手腕。
“锁魂针?沧月城的特产。”
濮阳殊用力的捏了捏他的手腕,那三根针便掉落在地上。濮阳殊慢条斯理的伸出脚一碾,就将它们碾碎了,随即便是将濮阳宣的那条手臂拧到了骨折。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几乎面无表情。
濮阳宣看不到惊讶,也看不到愤怒,就好像……他根本不把这些事情放在眼里,所有的一切他都是习以为常。
清脆的骨折声让濮阳宣闷哼了一声,随即便再无动作,不是他不想动作,实在是因为自己现在做不了任何动作,因为他的头现在非常疼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海里戳刺一样,这种剧痛只在一瞬,却让他大脑一片苍白,冷汗迅速浸湿了自己的衣裳。
“是,是……你?”
是你在装神弄鬼?
濮阳殊啊了一声,尾音带了点疑惑。是,濮阳殊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段呢?自己的头痛难道是受了寒?亦或者别的缘故。
濮阳殊于此刻放开他的手,他那没有神采的眼睛里却渐渐泛上一点光彩,他像是在努力的牵动自己的肌肉,最终做出一个不伦不类的微笑来,濮阳殊从这个微笑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