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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再奉安城,走心你就输了。

老王妃:“……”

不是,你们造个反造得那么分崩离析的吗?

因子虚这双眼睛太机灵,总能洞察人心。

看出老王妃的不解之后,他还能用他明媚的笑容感染王妃,他们一起把酒言欢。

庄琔琔和阿月同时过来,迷迷糊糊看见了老王妃,热情地扎进老王妃怀里:“夫人!”

到了那入夜时分,因子虚朝权持季勾了勾手指:“说说,那三万精兵是怎么回事?”

权持季给因子虚披上一件外衫,道:“那时你不是问我真正叫圣上忌惮的是什么吗?”

“我娘是安邦人,嫁来大启是因为安邦国君怀疑我外公别有异心,远嫁到了大启,幸好与我爹琴瑟和鸣,不然……”

因子虚条件反射一般:“不然你娘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权持季纠正:“不是,不然我爹就要叫我娘打死了。”

因子虚:“……”

权持季默默补充:“我爹打不过我娘。”

因子虚小声:“没看出来。”

权持季:“你也没见过我爹。”

因子虚:“你娘看起来也文质彬彬的啊。”

权持季忍不住一笑:“那只是看起来,还记得我那把刀吗?”

因子虚仔细回忆:“那把你用来当定情信物的刀?”

权持季“嗯”了一声,接着补充道:“那是我娘给我爹的。”

因子虚又被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

震惊之余,因子虚还是不解:“所以呢,这三万精兵哪里来的? ”

权持季笑了起来:“我外公心眼子多啊,他确实有反心。安邦那个狗东西国君看的紧,于是借着我娘,直接就把这三万精兵的调度给了我娘,这样一来,圣上一早就知道嫁过来的这个女人是个手里有东西傍身的,西临也抓不住我外公的把柄。”

“于是,圣上以为那三万精兵会在我这里。”

“夏桥也是安邦人,是夏桥辅佐圣上作为帝位的,三万安邦的精兵比起三万大启的精兵威胁就大了不少,他以为只要我死了,这三万精兵就树倒猢狲散了,殊不知这兵一直在我娘手里我就没看见没摸着。”

“就算是有了这三万的私兵,这场仗还是不好打的,他们远在安邦,从那里到奉安城百里的征途,那有那么容易?不过是给自己多一点盼头罢了,明日我就住在城门了,日夜守着狼烟。”权持季道:“黑粮今夜就从暗道过来,怕是睡不成了。”

“嗯。”因子虚借着飘忽不定的烛光看向权持季的眼睛,目光好像是盛满了一腔秋水:“权持季,你在前面好好打,我会是你身后最坚强的盾,粮草,军械,还有药材,我会竭尽一切。”

销金寨的黑路,数十鸽子盘旋,因子虚和权持季举着火把,远远地等着,直到远方出现了此起彼伏的火光,他们终于放下心来:“粮到了。”

不只只是粮食到了,眼前突然扎过来一道黑瘦的身影,像一个炮仗一样,看见因子虚和权持季的那一秒,那“炮仗”就点燃了,一下子就窜起火来了:“讨厌,总算是找到你们了。”

火把一举,因子虚往前面一看,还是看不清那“炮仗”的脸。

“炮仗”一下子用袖子抹抹了眼睛,眼底都是一片猩红,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急了还要跳脚,一抽又一抽的。

分明是要强,还一直抹着眼眶,说什么好大的沙子。

这脸擦着擦着,终于露出了一点肉色,因子虚看清楚了,简直是难以置信,只能不确定一样说到:“阳长大人?”

那分明就是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