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烧饼的都嫌丑,说是兴趣吧,画着画着耳朵通红的还是你。说你缺姑娘吧,镇子里面那两个老太太天天替她们的亲戚女儿说亲。”
说着说着,权持季笑得合不拢嘴,在床上打着滚。
“噼啪……”一声,吓了因子虚一跳。
他一睁眼,看见那么大一个权持季,笑着笑着就从榻上掉了下去。
因子虚:“……”
看吧,这就是报应。
这回哈哈大笑的人变成了因子虚,他笑得欠揍,忍俊不禁,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在看到权持季的那一秒,又收不住了,差点把自己笑吐。
眉目舒展,因子虚笑得像一个单纯的孩子,一边笑,一边摆手说自己不行了,接着走过去要把权持季扶起来。
脚刚刚走到权持季面前,突然一股大力抓住了因子虚的裤脚,扯着他一下子就坐到了权持季的胯,因子虚面色一绿,要逃之夭夭却为时已晚。
“你故意的?”
权持季非常老实地点了点头,手上却是一点儿也不安分,一点一点把手探进来因子虚的衣领里面:“因老板,我摔得真吗?”
因子虚恼了,笑得僵硬,咬牙切齿的意味:“真,怎么没把你的腿摔断。”
下一秒,色厉内荏的因子虚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了一样:“你干什么?”
权持季已经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侧,他还要无辜一样歪歪脑袋:“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啊。”
因子虚可不管他的装傻:“撒手。”
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的胸脯,指尖游走,慢悠悠但有规划地打着旋儿,突然对着两口红色的熟樱一拧,婉转迁回的声音在因子虚的喉咙里面打着转儿,很快就收不住了:“唔……”
这一声叫权持季一下子就红了眼睛。
因子虚难以置信:“你刚被打了板子。”
权持季……这个疯子。
权持季用下巴蹭因子虚的脖子,咬住因子虚的耳朵,把他的全头全脸都弄得湿漉漉的:“因老板,从了我吧。”
因子虚那一刻非常后悔,后悔的事情有很多:一是给权持季板子打少了,二是对权持季太好了,自己嘲笑归嘲笑,为什么不离得远远地嘲笑,这下可好,逃也逃不走,只能红着眼睛狠狠地瞪权持季一眼。
这一个眼刀的效果就是:让权持季更兴奋了他丢。
因老板就像是一条蠕动的虫子,坚强但是弱小,来回蠕动的功夫,他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光秃秃了。
权持季没刚刚挨了板子,这会儿什么没上药什么都没穿,叫因子虚低头看一眼,脏东西一下子就映入眼帘,因老板只好一言难尽的别过脑袋:“权持季!!!”
权持季还压着他不动弹,听到了因子虚的声音,第一反应不是因子虚说了什么,而是像一条狗一样凑过去,就着因子虚骂骂咧咧的嘴就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撬开牙关,直奔主题,软乎乎的舌头一下子就塞到了因子虚的舌头底下,来回的搅动,咽不下去的唾沫随着两人的唇舌交缠从因子虚的嘴角留下,含糊不清的声音被因子虚逐字咽下,手不知所措地在虚空抓了两把,最后攀上了罪魁祸首的脖子,吞咽的时候,因子虚的脖颈上青筋暴击,喉结发红,滚动。
窒息一样灭顶的快乐,谁也招架不住。
“给我,因老板,给我……”权持季还在喋喋不休。
因子虚:“……”
对面都已经箭在弦上了,他难道还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吗,问他个屁啊问。
“别离开我,”权持季突然从狂暴的状态里面缓过神来,虽然还是把因子虚压得紧紧的:“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拒绝,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因子虚难以置信:“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