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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照顾好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过来和我说。”

庄琔琔信服地点了点头:没错,他家先生就是这样一个道德高尚人格伟岸的人。

因子虚拍了拍庄琔琔的肩,还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已经准备好了上位:“你家先生把你托付给了我,按道理来说,我也算是你的半个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权持季把你托付给我了……”

因子虚还没有把自己准备了好久的感人肺腑华丽辞藻说出来,就被庄琔琔将信将疑地打断了:“为什么啊,先生为什么把我托付给你啊?”

为什么不是阳长?

先生就不怕自己和因老板学坏了吗?

庄琔琔百思不得其解。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他拿出地图往庄琔琔的眼前一摊开,伸出两根手指头指了指,上面的雄海和我们西启:“雄海和西启之间隔着百里高的崖道,还有各式各样的水江,就着这里这么难通过的地方,你猜猜看,在下在两国之间埋了多少的粮仓,这些以后都会是你的,所以你说权持季为什么把你托付给我呢?”

因子虚自豪地拍板定案:“因为我有钱。”

因老板见把人唬住了,就继续道:“权持季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了,那你就要听我的。”

钱老默默地瞟了因子虚一样,因子虚却还在口若悬河:“万一你家先生死了,你还要给你家先生报仇雪恨不是?”

真的是还一个伶牙俐齿颠倒黑白。

庄琔琔却一下子就警觉了:“你是说先生可能要死?”

因子虚没什么大表情:“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节哀顺变咯。”

突然,面前的案子被庄琔琔打翻,砚台里面的墨迹倒到因子虚身上,满身的墨梅,他懵懂的揩了揩脸上的墨点,反而让墨水的范围扩得更大,在那玉白的一张脸上流下了痕迹,他低头看向了跪到面前的庄琔琔,轻轻笑了一声,温柔和煦的模样:“怎么

这么突然就跪了呢?”

庄琔琔把头一埋,膝盖抖了抖:“求因老板,救救先生。”

因子虚却是不解:“权持季就这么重要吗?”

因子虚不理解,因子虚不喜欢权持季,权持季对他来说,混账得不像话了。

一个将军,在热泉池子里面却可以对着素不相识的人上下其手,就算是因子虚长了一双和故人一模一样的眼睛,这也是叫人恼火的。

他们的合作基础实在是太薄弱,叫因子虚不相信,叫因子虚提防。

他本来就是多疑的性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沈问的前车之鉴,因子虚可没信心再赌一次所谓人心,这太自不量力。

所以说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无是处的权持季能拥有那么多人的尊重。

庄琔琔,戴三七,甚至尔朱勒。

因子虚把手托到庄琔琔的膝头上面,歪了歪脑袋:“你怎么知道我就救得了你家先生呢?”

庄琔琔穷追不舍:“你不是说你有那么多粮食那么厉害吗,为什么救不了,先生到底犯了什么事?”

因子虚翻了一个明晃晃的大白眼给庄琔琔看,理不直气也壮:“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吹牛。”

难道他还能再庄琔琔面前说自己有多么吊丝吗?

因子虚咬牙切齿:“我也不知道权持季犯了什么事?”

庄琔琔立刻说道:“连因老板你也不知道?”

他坚定地拍板定案:“那先生一定是被冤枉的,我们立刻去还先生清白。”

因子虚:“……”

他一下就拉住了庄琔琔的手,防止庄琔琔一溜烟跑出去找到宫墙就开始击鼓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