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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样:“为什么?这不是一模一样吗?”

权持季冷漠地回应:“不一样。”

因子虚:“……”

天地可鉴,明明就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他好想把这张画砸到权持季欠揍的脸上。

“哪里不一样了?”

权持季煞有介事道:“从这幅画里面,我可以看出来,你和画师的心境不一样。”

因子虚:“……”

心个鬼心境,他当时什么心情,他还能不知道吗,就是一样的。

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人都应该死远一点。

因子虚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来者不善了起来,说到最后,甚至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既然先生说我和那画师的心境不一样,那先生倒是说说,那画师当时是什么心境,这样在下才好更,好,地,赔,给,先,生。”

权持季却是没脸没皮,一步一步靠近因子虚,在离因子虚只有一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呼出了一口气,声音压得很低,有了一件暧昧不清的氛围,好像是在特意地调情一样:“依我之见,那个画师在画着几张画是该是羞愤的,应该是脸颊绯红,低着脑袋,才能画出这样的画。”

因子虚:“……”

他真想骂,权持季确实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人,其他人看因子虚那几张破图,可没有人看得出他有什么狗屁感情。

因子虚又问道:“你要如何”

权持季微微一笑:“不如因老板画我吧,看看能不能害羞起来。”

第075章 愿意的

因子虚顿时一脸狰狞, 好像在看猴子一样盯着权持季,喉结抖了抖,好像是要出声, 最后还是被他忍住了, 因子虚咽下话头,看星星看月亮看路过的小蚂蚁, 私底下,他的指关节动了动。

权持季没有看出忍住破口大骂的因子虚到底有多么艰难, 还是低着脑袋咄咄逼人道:“因老板把我画到画上吧。”

因子虚忍无可忍, 平缓语气后说道:“先生你确定吗?确定要把你画到……画到春宫图上面吗。”

天啊, 简直是难以置信, 权持季看起来正正经经一个人,兴趣爱好能低俗到这种程度, 因子虚叹为观止。

权持季却不在乎:“画上去的是我,又不是你,因老板平日里头烧话一套一套的, 现在没什么事情,怎么就把脸都臊白了呢。”

因子虚皮笑肉不笑:“被先生甘愿为了艺术献身的牺牲精神震撼到了。”

权持季却靠的更近, 整个上身都贴到了案子上:“我,心之所向。”

手指头不安分地放到了因子虚的手边,错身的时候, 手肘若有若无地从因子虚的胸前擦过。

这个角度,可以看得见权持季耳后的一块嫩肉, 上面是因子虚嘬出的牙印。

大清早的,孔雀开屏有点过分。

权持季做作地扶着因子虚身后的花瓶, 因子虚坐着,只能看见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和突出的喉结。

“好看吗?”权持季低头, 托了托腮,眯起眼睛好让自己不要露出那种把猎物玩弄股掌之间的恶劣眼神,精细计算出了最完美的笑容弧度,歪了歪脑袋,向他的猎物抛出了饵料。

因子虚不吃这套,面无表情地回复了一句:“没我好看。”

既然权持季有这样的爱好,因子虚也不能强求,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往后靠了靠,错开了距离才能更好观察权持季的模样。

因子虚警觉问道:“是把先生画在画里面了就可以吗,不会又要叫在下重新来画吧。”

权持季侧过身子,长腿盘在桌子上面,上身挺立,倒是正经回复了一句:“是的,我可不是什么言而无信的人。”

因子虚这才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