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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落到因子虚的眼睛里,灰溜溜的眼里面挤进了一点的光亮,眼里的光斑里面倒映了权持季的影子,这个对视也变得妖孽了起来。

“门不开,爬窗吧。”因子虚不怀好意,勾着权持季的下巴,低头,嘴角还噙着笑意点点,轻易就控住了权持季的目光,但凡庄琔琔没有晕倒在桌子边,这一幕都能唯美得叫权持季难捱。

偏偏是现在。

权持季是恼怒了,他生得高,窗子在他的身边就显得矮了,手臂一探,捏住了因子虚的两腮,绵密柔软的手感,就着这个动作,可以感受到因子虚的呼吸,微微的,平静的,好像随时都能碎掉。

因子虚太瘦了。

权持季恶狠狠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把琔琔牵扯进来干什么?”

因子虚立刻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脑袋乖顺地往权持季的手上偏了一偏,声音含糊不清,道:“独守空房,很不艰难,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们两个要说的话可就大逆不道了些,我们之间能干的事情也是少儿不宜,让琔琔睡一觉,也是好事,已经联系了葛大人。先生倒是不用那么心急如焚。”

权持季可没有那么好糊弄,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因子虚的胸/口,重重一推,权持季抬了腿,个高腿长,很轻易就可以进屋来,行动间,里衣被拉扯,露出蜜色的胸膛,凌厉的肩胛线条延伸进那叫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因子虚的手腕子还被牵制,被权持季拎着,高高举过头顶。

“哗啦”一下,从窗子外面翻进来的权持季一把把因子虚摁到桌子上,头顶是还在滚着的火锅,因子虚的眼神比那还要烫。

可惜,这时候的氛围并没有暧/昧。

因子虚一整颗脑袋都被按到桌子上面,被权持季生硬地控制着,看向昏迷的庄琔琔的方向。

权持季的声音又带上了一点的冷感:“因老板。你这一举,不地道了。庄琔琔是个孩子。”

仗着一点的于心不忍便要胡作非为,权持季咬牙切齿:“我该杀了你。”

因子虚却冷静:“先生,力气小些,腕子疼。你不会杀了我,你怜惜我。”

权持季下意识反驳:“没有。”

因子虚眯着眼睛,像一只玉面狐狸,换了一种更加意味不明的说法:“那你就是怜爱我。”

权持季磨了磨后槽牙:“……”

虽然确实如此,但是……

还没有把脑子里面混沌的想法梳理干净,因子虚突然抬了下巴,他们四瓣唇蜻蜓点水接触一起。

一下又一下轻嘬着。

“不想我吗,先生。”

权持季想逃离,因子虚的唇却加深了这个不由分说莫名其妙的吻。

说是吻,但没有唇舌交缠,因子虚好像只知道用力将唇与唇贴合在一起,逞凶一样。

或许,他确实不知道如何亲吻。

要的就是与权持季眼观眼,鼻子顶着鼻子,叫权持季眼里都是他,叫权持季怔住,叫权持季心中思绪万千。

无法否认,他成功了。

因子虚舔了舔后槽牙,还是死死地抓着权持季的脖子:“先生,还躲着我吗。”

第072章 有数

“琔琔……”权持季把因子虚从他的身上扒拉了下来, 提着因子虚的后脖子肉,横眉:“因老板,我不觉得中毒这件事情是小事。”

“放心, 只是一点蒙汗药而已, 在下有数的。”因子虚讨好笑笑。

权持季确是冷笑:“我也不认为你能有数到哪里去。”

权持季就没见过因子虚这样的人,把贪生怕死和疯子玩命两种属性结合得那么妥帖。

一边讨巧假笑, 一面大逆不道,在他还是书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