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垂涎的一块糕点,因为时间酿造出来的执念,这块糕点对他的诱惑力越来越烈,简直要叫他疯魔了,不……已经疯魔了,早就疯魔了。
是许沉今教他要抓住喜欢的一切东西,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
那他要的是许沉今,不行吗?
“别叫我夫子,沈大人。”因子虚冷淡拂了缚袖子,抖出雪白的小臂,示意沈问把身侧的侍从打发走,待到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突然说了一句:“邹念是不是你杀的?”
又是一声:“是不是?”
沈问开始捧腹大笑起来,笑意越来越狰狞,好像一直乱咬人的疯狗,他啐了一声,可悲可叹道:“夫子的眼里果然从来就没有问儿。”
“自知之明是好东西。”因子虚依旧这副没心没肺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半点不顾沈问的表情,继续质问:“邹念是不是你杀的。”
第057章 小嘴叭叭
“是。”沈问歹毒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捧着肚子笑意狰狞,笑得牙床都可以让因子虚看见,他仔细地回味着:“夫子可知道, 邹念这个婊子都成了千人骑万人睡的官妓, 还敢和问儿说,夫子是不会接受问儿的, 夫子会娶一个女人,会有孩子。”
沈大人的笑声嘎然而止, 声音阴狠了起来:“夫子记不记得, 那个婊子说要嫁给你。所以问儿一刀一刀捅碎了她的胞宫, 折磨凌辱, 谁叫她生了这么大逆不道异想天开的愿望。”
因子虚冷笑:“为什么?为了逼我回来?沈问,你玩的够脏啊, 你手上还有谁?”
沈问捏住了因子虚的肩膀将他摁到椅子上坐着,踱步来到因子虚的身后,隔着圆弧状的椅子背靠拥抱因子虚入怀, 手心轻轻的把着因子虚的下巴,附身, 唇接近他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好像是蛇吐出了分叉的毒芯子。
“夫子, 我怕你忘了回来,只能这么干了, 不只是邹念,不止是凉都, 在所有夫子可能呆着的地方,对了, 我还在凉都找到了夫子带走的尸体,好笑不好笑?我杀了夫人亲近的所有人,一个两个……夫子这回真的好迟钝,怎么现在才发现,要是夫子早点过来,那就会少死两个人了呢。”
“你……”因子虚因为愤怒而颤抖,可他现在拿沈问无可奈何:“无耻。”
“我回来了,你如愿了,你手上还有谁?放了,听见了吗?”
“没有剩下人了,都杀光光了。”沈问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摊手道:“我把他们都杀了,可还是没等来夫子,最近还为此苦恼了好久。”
因子虚聪明啊:“所以,我和权持季的那个狗屁的婚约也是你动的手脚唆使的吗?为的就是借着权持季做借口来找我?在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当红娘呢?”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沈问肯定的答复:“是,我和圣上身边的李公公有点交情。因为夫子一直不回来,这才出此下策,问儿怎么会让权持季那个莽夫染指夫子,夫子放心。”
因子虚推不开越来越逼近的沈问,只能仰起脑袋,避免和沈问这个恶心下作的东西脸贴着脸。
他的喉结艰难地滑动:“那现在找到我了,你要拿权持季怎么办?”
“无所谓。”沈问邪性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会把夫子藏起来,他永远都找不到夫子,就让权持季永远回不来朝廷吧。”
“在下真想啐你一口。”因子虚笑了一声。
沈问却低头:“那夫子便啐吧,问儿……甘之如饴。”
因子虚向来不是说说罢了。
他恶狠狠地一啐。
满意地看向了沈问,笑得见牙不见眼。
沈问的脸颊上一片湿热,他好像是被因子虚啐爽了。
病态的笑意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