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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沈问猩红着眼眶,脖子上青筋暴起,说话的声音却低沉暗哑,像藏在暗处的老鼠突然壮起要抢夺农户的农田,下贱又自以为然:“夫子是以为许家老小与夫子交好的世家夫子的朋友兄弟……都还好吗?不,他们比夫子还要惨。”

许沉今这才睁开眼睛,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沈问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他要许沉今从高枝堕入泥土,陪着他这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起腐烂。

沈问满意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字面意思,夫子是不是忘了,当初为了让他们忠心耿耿,夫子让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把柄,现在我手里都是夫子犯下的孽,要谁生就谁生要谁死就谁死。”

许沉今平淡的面容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你不敢,他们出了什么问题,你也会有损失。”

他可是许沉今呐,他把自己的势力都盘成了一个错综复杂又彼此息息相关的“蛛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沈问不敢自损八百的。

但是沈问一直假装乖巧的样子让许沉今忘了他早就被自己培养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疯子。

疯子是连自己都会伤害的。

“夫子,我不怕,不就是变得一贫如洗吗,如果这样夫子能看我一眼,我甘之如饴。”

许沉今这才想到慌了,带着脚镣的脚往后一退,脚底板磨出的血沫子在稻草堆上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别卖关子了,你知道我喜欢有事说事,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问阴恻恻的一笑,语调是能醉人的甜腻:“夫子是凉都人,该知道凉都的饮春坊吧。”

“凉都的风水好养人,把人养得和夫子一般水灵。我在那里养出来了个小倌,年纪和夫子一般大,长得和夫子七成像,那双眼睛和夫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许沉今几乎是骇了:“你……”

竟然是真么早就对自己起了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吗?

沈问接下去说:“夫子可知道,我和他夜夜缠绵的时候想的却是夫子像他一样对我敞开腿,然后毫不吝啬地拥着问儿,问儿喜欢夫子很久了。”

许沉今又后退了好几步:“我真该就杀了你。”

沈问笑眯眯的:“那个小倌儿比起夫子相形见绌,他只是一个赝品,但是赝品也有赝品的价值。我把他杀了,用他来代替夫子好不好。”

“这样,夫子就可以离开地牢了,就有人来替夫子受过了,夫子说好不好。”

第036章 烙莲

“呵, 我不傻。”许沉今推开了沈问要靠过来的身体,手臂颤了颤,油然而生一种恶心感:“滚。”

沈问说的这样好听, 其实就是要因子虚代替那个小倌成为雌伏他身下的男/宠, 任他把玩玷污。

沈问也不恼,他早知道许沉今不会轻易答应, 他笑了笑,凹出了两个清纯的小梨涡。笑得纯情可爱, 不谱世事, 就是说出的话不自觉就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就像是孩童对于玩具的势在必得:“夫子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对了,那小倌就在外面, 夫子可要看看他和你长得到底有多像?”

许沉今怒目:“滚。”

沈问却不管不顾,铁钳一样的手捏住那娇贵的脖子,拖行着许沉今, 许沉今蹬地反抗但是于事无补。

因子虚恕极反笑:“你怎么不直接把我上了呢?饭桶,混蛋。”

沈问那灼人目光落在许沉今的耳朵上, 他附身轻吹了一口气:“不可以呐,问儿想乖一点,但是夫子也得乖一点, 要是硬来了,以夫子的性子, 问儿怎么办?”

他知道许沉今,要制服这人只能谈条件, 要是硬来,以后许沉今会咬掉他一层皮。

许相缺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