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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是小哑巴,他假模假样地笑, 似是观察权持季又要耍什么大戏。

在饮春坊点名儿那都是要钱的,权持季大笔一挥, 从最前头的名字点到了最后的名字,看也不看, 就是一个豪掷千金。

杨妈妈欢欣鼓舞地让坊里的倌儿全副武装,花团锦簇地上来,乐师闹闹,人影相叠,比过年还快乐。

饮春坊的倌儿姐儿谁不想得了贵客的青眼?

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万花丛中”的权持季。

因子虚也以为自己可以麻溜地从权持季身上滚下来了,毕竟这里的美人那么多,哪个不比他有意思?

然而权持季点了这么多妹子和嫩草的目的似乎很单纯:让大家伙儿看看他是怎么调戏因子虚的。

因子虚千方百计要起身没成功:“……”

他脑中就两个大字:昏庸!

幸而因子虚自作自受说自己是个小哑巴,不然他定要破口大骂。

权持季可能还觉得自己真霸气。

果不其然,权持季玩够了因子虚的手,将他的腕子放到自己颈侧枕着,暧昧道:“小头牌,还要玩什么好呢。”

因子虚:“……”

他藏了这么多年,脾气好了很多,真的!

换他还是许沉今的时候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权持季的眼睛形状饱满,像盛满少年感的幼湖,但是眼神老练,包藏野心勃勃,正因为如此,他总是眯着眼睛装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远远看去,确实是少年意气风发。

但因子虚凑近观之,可以看见权持季的戏谑,那是一种隔笼观戏一般的神色,好像权持季什么都知道。

只能说:权持季长得很聪明。

因子虚能玩什么?

因子虚这回终于意识到自己也是个雉儿了。

他思量:要是权持季耍酒疯了他可躲不了。

想到这里,因子虚忙清纯地摇了摇头。

他真真是清纯的!

想不到没等来权持季撒酒疯,被因子虚灌醉的一只“白面馒头小公子”先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舞到权持季面前耍酒疯。

因子虚暗叫不妙,指节一紧。

果不其然,白面馒头伸着一指,正正地指向了因子虚。

因子虚面容惨白了:“……”

我和你不熟啊啊啊。

白面馒头仿佛对天发誓般对着因子虚道:“他会玩脱衣服摇骰子!”

因子虚一瞬沧桑:“……”

果然,没逃过,出来混的,都是报应,这不?现世报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子虚的错觉,他好像看见权持季瞳色一深,阴霾一样的脸色挤出一丝冷笑,咄咄逼人道:“脱衣服?”

因子虚后怕地往后悄悄地挪了一步,火速被权持季擒了回来,促不及防肩头一痛,竟是被权持季咬了,像狗崽子宣告占有了一样,权持季的眼眶泛红,额角青筋暴起。

“嘶…”因子虚发出一声闷哼。

被咬了,不是那种发狠的啃咬而是嘬咬,细细密密的舔舐。

脖子被权持季一把紧紧攥住了,吸不上气,挣扎得越来越激烈。

疯了。

疯子!

权持季从来不是乖巧的人,周身阴戾的气氛生人勿近,从小流亡的经验让他心思重的可怕。

“书生……”他红了眼,他发了横,死死地看向因子虚因透不过气而滚烫红熟的后颈。

要是连一个替代品都没有那也太可怜了吧。

“你怎么都不乖呢?”

想到这里,权持季口下力道又重三分,齿研舌吮,反复地折磨那块软肉,叫因子虚全身软烂,越挣那齿陷得越深,权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