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觅婉婉立马放下心来,没有?就好,随即又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前世是个母胎单,来到这里之后?也只接触过谢宴清一个男人。小说里,女?人第一次都是有?落红的。但觅婉婉接受过卫生普及教育,知道并不是所有?女?人第一次都是有?落红的。

因此,第一次跟谢宴清做那时,觅婉婉没有?落红,她也不以?为意。

可今天冒出来个蔡高进,说他们?钻过玉米地,就算那会儿觅婉婉没穿过来,她也膈应地很。这人分明不是什么好东西,被这样的狗咬过一口,多少有?点恶心人。

尤其?是蔡高进不分场合地到处说,万一他以?后?拿这个事来要挟自?己怎么办,觅婉婉忧心地想。

“噗嗤~”谢宴清头埋在觅婉婉的玉颈边,发出一声闷笑。

“你笑什么?”

谢宴清顺着?玉颈往上走,寻到白皙的耳垂,用舌尖逗弄一番后?,贴在觅婉婉的耳朵上说:“婉婉,今晚,你上来自?己动,我就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好不好?”

说完,不等觅婉婉回答,伸出舌头,猛地刺进觅婉婉的耳朵。

“啊!...谢宴清,你...呃...你做梦......”觅婉婉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尖叫一声,而后?极力克制,不愿出声。

她捂住嘴巴,细碎的呻/吟从她的手中溢出,惹得身上的人更加情动。

床上一片凌乱,被褥和枕头都移了位,谢宴清锲而不舍地在觅婉婉耳边引诱,“婉婉,我们?换一个玩法。你叫出声来,叫大声一点,我就告诉你。”

觅婉婉被他弄得头晕脑胀,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却控制不住身体深处泛起的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

她羞耻地不行?,偏偏这人还不断地使?坏,觅婉婉恼羞成怒地拿起手边的枕头砸过去?,“我不想知道了。”

一枕头砸过去?,原本不停作妖的人突然不动了,觅婉婉艰难起身,“你没事吧?”

她也没用力呀。

谢宴清躺在一边,有?气无?力道:“头晕。”

“晕你个头,”觅婉婉红着?脸,嗔怪说:“你就是想让我在上面。”

一向清冷端正的谢宴清,斜斜地躺在床上,发丝凌乱,丹凤眼勾人摄魄,嘴角含笑道:“那你上不上来?”

觅婉婉的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她压了又压,体内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对?方很有?耐心,始终噙着?笑意看?她。觅婉婉闭上眼睛,认命地坐了上去?......

这样的夜晚,之前有?过很多次,不知为何,觅婉婉觉得这一夜,他们?格外亲近,也格外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