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清动作不停,喘息着在她耳边道:“洞房花烛夜,蜡烛是不能灭的,亮得越久越美满。”
觅婉婉听了,羞得脚指甲都泛红蜷缩起来,却更激得身上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外面的天光完全亮起来的时候,屋里的烛光仍旧没有灭,觅婉婉是被吻醒的。
昨天晚上她被翻来覆去,这样那样,最后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感受到谢宴清依旧火热的身体,觅婉婉害怕地推开他,“大白天的,干嘛呢。”
谢宴清缠着她,不肯放手:“昨夜也看得很清楚。”
昨晚的情形历历在目,觅婉婉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抗拒地更加厉害,“不来了不来了。”
谢宴清就?就?轻轻地吻她,说话也温柔地能滴出水来:“我就?亲一会?儿,什么也不干。”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相信的。觅婉婉相信他的后果就?是又被折腾了一上午,睡过去之前,觅婉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开荤的男人真可怕,开过荤的反派大佬格外可怕。
午饭觅婉婉是在床上吃的,谢宴清做了鸡汤小馄饨,觅婉婉吃了之后又睡了一下午。
好不容易补足了觉,谢宴清晚上哄几句,觅婉婉就像被美色迷住的昏君一样,又放纵了谢谢宴清一整晚。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觅婉婉扶着腰,痛定思痛,坚决不能再被谢宴清的美色所迷惑,否则,她这副身子?骨就?要散架了。
为了防止自?己再被迷惑,晚上的时候,觅婉婉把院子?里的躺椅搬进客厅,“我今天想在躺椅上睡,你先?去房间睡吧。”
谢宴清沉默了一会?儿,走进房间,觅婉婉放下心来。
谁知,过了一会?儿,谢宴清又出来了,不仅出来了,还拿着两根蜡烛,不过,此时觅婉婉已经?顾不上蜡烛了。
只见谢宴清斜倚在门框上,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纱裙,纱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衣料薄如蝉翼,隐约透出冷白的肌肤。
“婉婉,我帮你把蜡烛拿出来。”谢宴清走到她身边,点上蜡烛放在桌上。
纱衣的领口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像是无意间展露的风景,却让人移不开眼?。
“你冷不冷?”谢宴清问,烛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得深邃而立体,眉骨投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如峰,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觅婉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纱衣下的身形修长而匀称,肩线流畅,腰肢纤细,肌肉的线条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仿佛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非常没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有点。”
谢宴清的眼?眸深邃,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慵懒与挑逗,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来帮你暖暖好不好?”
觅婉婉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以致于谢宴清覆身上来的时候,完全忘了反抗。
衣服被扒光光,两只腿被谢宴清抓在手里,男人灼热的视线死死盯着她的时候,觅婉婉终于?反应过来这样的姿势有多羞耻。
“谢宴清,你犯规,呜呜呜~”觅婉婉恨恨地咬了一口谢宴清充满力?量的肩膀,呜咽着说。
然而,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显然已经?听不进她的话,只顾着肆意与她纠缠。
经?过这一晚,觅婉婉再也无法直视那张躺椅,甚至想把它?丢了。
谢宴清面无表情地擦拭着躺椅,好像完全不记得昨晚在这张躺椅上发生了什么。
“婉婉。”谢宴清朝她走过来。
觅婉婉本能地往后退,警惕地打量着他,“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我...我那里都肿了。”觅婉婉红着脸,闭上眼?睛生无可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