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谢宴清不相信,觅婉婉将傍晚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
“你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了吗?”谢宴清的脸色变得凝重,严肃地问道。
“没有,他是做好了措施的,连白霜儿都没看清他的样子。”如果看清了,觅婉婉必定是会报警把人抓起来的。
谢宴清皱眉:“今天他没成功,下次呢?留着他,终有姑娘会遭受伤害。”
“你好像特别厌恶毁人清白的男人?”这个疑问,先前谢宴清差点打断姚勇军腿的时候,觅婉婉就有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出来。
那天晚上,在他们碰见之前,谢宴清明显是不知道姚家想要算计的人就是自己。可是谢宴清还是管了,说明无论那个被算计的人是不是自己,谢宴清都会出手阻拦。
“女子一旦被算计了清白,就一辈子回不了头了。那些男人,万死不为过。”谢宴清平静地说,周身泄露出一股寒气。
对此,觅婉婉颇为认同:“就是,要是抓到这个人,打断他腿太便宜他了,你应该直接阉了他,用你剖野猪的那把刀!”
谢宴清直直地看向她,目光意味不明。
“我的意思是,强/奸犯即使受到了惩罚,很快,他们也会再次犯案的,阉了最好。”觅婉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的话有点过于凶残,找补说。
不过,她在前世的时候看过犯罪心理学,这类烦人因为缺乏自我控制能力,是极容易重新犯罪的,尤其是在惩罚的严厉性不足以遏制重新犯罪的时候。
“当然,最好还是交给警察去处理,我们不能因为罪犯而犯罪。”觅婉婉怕谢宴清以身犯法,补充道。
谢宴清突然笑了一下,如晴光映雪,“我知道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觅婉婉差点忘了把明天去溪城卷烟厂工作的事情跟谢宴清说了。
许是因为放松下来,觅婉婉抓着被子的两只手便抓得没那么紧了,被子略微松开,左肩露出一大片雪白。
谢宴清扭过头,冰爽似的俊脸染上一层薄红,“既然明天要上班,你早点休息。那个混蛋没有抓住之前,我送你上下班。”
说完,谢宴清不等觅婉婉回答,几个跨步就走出了房间。
觅婉婉瞥见他粉色的侧脸,接着注意到滑落的被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宴清刚才,是在害羞吗?
折腾了一天,觅婉婉早就累了,扯着被子倒头就睡。
觅婉婉起来地时候,谢宴清已经收拾好客厅的床铺,没了人影。
一直到她洗漱完毕,谢宴清才拎着两只野鸡回来,“鸡给你吃。”
觅婉婉精致的脸上全是笑意:“那我就不客气啦。”
谢宴清又扭过头,神情淡定地换衣服、洗漱。
觅婉婉却从他的动作中看出了逃避,她解锁了谢宴清身上的有趣密码呢。
谢宴清果真骑着自行车送觅婉婉去上班,觅婉婉坐在后座,自然地揽住谢宴清的腰。
明显感觉到前面的人有些僵硬,觅婉婉偷笑了一下。
今天早上醒来,觅婉婉再想起昨天谢宴清的质问,有了全然不同的想法。
除了自己不知道的、关于顾宁阳以及顾家一家人跟谢宴清的恩怨,谢宴清昨天的质问,是有吃醋的成分在里边的。
不然,那么多女孩喜欢顾宁阳,一口一个顾哥哥,谢宴清怎么从没去找他们麻烦呢?
明白这一层之后,觅婉婉问自己,对谢宴清是什么感觉呢?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看到谢宴清露出痛苦神色时的慌乱,还有谢宴清故作委屈时,觅婉婉明晃晃的偏爱。
自己对谢宴清有好感,觅婉婉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她不打算逃避自己的感觉,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