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开始,即便白霜儿开始的时候再讨厌顾宁阳,迫于舆论压力,她仍是嫁给了顾宁阳。

只是如今有觅婉婉横插一脚,不知他们后续会如何发展。

第一次有人用“善良”这个词来形容自己,谢宴清僵硬了一瞬,“一个月前,我打断棉纺厂工人腿的时候,你还没来这里吧?”

觅婉婉理所当然道:“我虽然没来,但一定是那个工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你才打断他的腿的!”

心脏似乎被觅婉婉毫无理由的信任重重地撞了一下,于是包裹在心脏外面的那层冰霜都似乎落下来不少。

谢宴清的脸上难得有了温度,连带着语气都变得温柔,“那时我看见他在棉纺厂的小巷子里耍流氓。”

“那他活该断腿!”一旁的觅鸿晖说道。

“就是,阉了他都不为过。”觅婉婉接着说。

觅鸿晖震惊了,一言难尽地看着觅婉婉,“姐,你也太凶残了吧?”

“我不对恶人凶残,恶人就会对我凶残。”觅婉婉丝毫不觉

春鈤

得对坏人凶残有什么问题。

他好好的一个沉温柔貌美的姐姐怎么变成凶残货了,一定是因为爸妈过世的打击太大了,觅鸿晖在心里默默地想。

谢宴清一言不发地跟他们保持同样的步调往前走,原本有些沉重的步伐在他们姐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中越发轻快。

三个人刚走出军区大院,隐隐听到前面有吵闹声。

觅婉婉得了钱心情好,“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走上前,一看,不是白霜儿和顾宁阳是谁?

两个人正在一辆小轿车面前拉拉扯扯,白霜儿似乎是受了伤,倒在地上,顾宁阳想把白霜儿拉起来,白霜儿不愿意,一直推开顾宁阳的手。

“三更半夜,你开车送我回家,到时我怎么说的清楚,你走开。”白霜儿痛的脸色发白,神情依旧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