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做压死霍路德的最后一根稻草么?……我替登殊第一个不同意!”
艾尔显然对他话中的部分及不认同,然而此刻还是忍住了反驳的冲动,低声问道:“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弗兰翘腿靠到沙发背上低声道:“就是因为没什么才这样吧,当时霍路德追温羽泽的时候多么轰轰烈烈,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温羽泽依然是块捂不化的冰。所以我说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美好的关系永远停留在步入婚姻前……啧。”
“哦是么?”艾尔面无表情道:“傅荣淮,等言泽伤好了,我们就马上把他接回来。”
“?”傅荣淮一头雾水:“……哦。”
与此同时,弗兰针扎一样弹坐了起来,端端正正坐直后,看着艾尔的目光满是紧张和哀求,嘴上结巴道:“不……我刚刚说的并不是……是个例!对我来说就不是这样,如果我遇到我喜欢的Omega……像言泽那样,我一定会对他好,无论是婚前婚后都始终如一忠贞不二,永远保持美好……!”
甚至弗兰是什么德行的艾尔挑眉,十分不屑地发出声冷笑:“呵。”
“……”弗兰恨不得剖心自证:“我是认真的!!”
“所以?”艾尔显然不吃他这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弗兰嘴唇微动,看了眼没什么动静的楼上后,情绪也没方才那么搞张。他似有不适地清了下嗓子,而后压低了声音道:“温羽泽今晚出面……去了法政院对么?”
见艾尔默然点头,弗兰一脸“你看吧”的表情道:“那你知不知道,温羽泽自从来了联盟,六年间可以说没有离开这个地方一步。”
“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些不分轻重,”弗兰似极能感同地慨叹了一下:“但你也知道霍路德对温羽泽……他本来就对你有些……嗯,你看现在,让霍路德怎么想?”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傅荣淮左右看了眼,决定由他这个局外人解围。结果他刚干咳了一声,起头了一句“我说……”
楼上房门突然一响。
三人瞬间没了声息,各自正襟危坐板正码在沙发边上。霍路德靠近来还有些意外:“你们怎么了?”
见霍路德已经面色如常,他们三人才跟着放松了下来。弗兰一迭声道:“没什么。”转而又和艾尔交换了个眼神,艾尔原有意要替温羽泽解释两句,但想起之前他和艾略特在露台上那场对话,索性对此闭口不言。
霍路德把之前的事情补了齐全,三人才察觉到这当中有多少惊险。
“不过接下来你到底要怎么做?”霍路德看着艾尔道:“这次不光联盟,帝国和崩落星系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你自导自演这样一场戏码,如果中途出了错漏……”
“所以才要谨慎行事。”艾尔的目光落到窗外,仍在淅沥的雨声在深夜的默斯顿浮响隐现:“我有一个问题霍路德,光悬驰道二期竣工试运行仪式,我记得就在最近了。”
“是的,原定计划是三天后——”霍路德禁不住皱眉:“不过现在说这个做什么?”
“联盟最近正处多事之秋,”艾尔语中似有犹疑:“从赛鲁普被刺杀到今晚法政院封锁,连带着这么大一场外交事件,居然不会延期么?”
“正好相反。”
“就是因为时至多事之秋,”霍路德道:“现在上下人心惶惶,所以才需要仪式的如期进行来安抚民心。你知不知道现在星际网络上都是怎么评论联盟最近的事件的,民众都要觉得国家动乱了……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通过这件事情来向大家证明,联盟的政局依旧稳固。”
艾尔一时无言。
尽管霍路德的逻辑完全解释的通……但难道说维特对于法政院已经起意叛乱这件事情毫无所知么?但是从南区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