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生锈的剑。
沈危也不知她从哪里拿出来的剑,上次也是,眼皮挑了挑道:“怎么又想杀我,教我。”
却不料宋远杳轻笑,眼眸是带着让他看不懂的深意,“不是哦!我这是要教你学会,如何懂情。”
她细腻光滑的指尖点在他的薄唇上,让沈危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他刚要再说什么,就眼瞳微缩,难得的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宋远杳将剑给他,然后手覆在他温热的手上面。
这引得他不由得紧紧抿唇,眉头紧锁。
还未等他想到宋远杳要做什么,就见宋远杳将他的手一用力,就狠狠的捅进了她自己的胸膛里。
她脸色煞白一片,也在他捅进来的时立马让系统开了痛觉免疫。
宋远杳在外面走了一圈,也没想到赵喜话很多一直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她无奈的想着这个小姑娘话可真多。
最后受不了的小姑娘话唠,以天色快晚了要回去为由头,小姑娘玩的还不够尽心,却也只好垂头丧气的说好的。
宋远杳见她有些不开心,刚好遇到一处花海中,取了一个最好看的紫色花出来,给她戴在头上,小姑娘就立马笑盈盈的。
她心道,这小姑娘还挺好哄的。
就这样宋远杳就跟着赵喜一起回来了,赵武也不知去哪里了,空落落的小院看起来此刻有些萧条。
赵喜沉浸在刚刚的开心当中,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乐呵呵的跑回自己的厢房里。
宋远杳则是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什么在等着她。
然而事实上,当宋远杳推开门,发现多日未见的人此刻笑意匪浅的看着自己。
她就知道自己心里的预感没有错。
她将厢房门关上,来到他身旁问:“你怎么来了。”
来人拨动手里的佛珠,一向翩翩公子的沈危看着宋远杳说:“好几日未见,娘子怎么都不过问你夫君最近好不好。”
宋远杳扯了扯嘴角,眼含嘲讽的道:“一看你这样子,还需要过问?”
沈危一听,乐的眼眸都泛起笑意:“这天底下,也只有娘子会这样对我说话。”
说着他就站起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道:“玩够了的话,为夫带你回去。”
“回哪?”
宋远杳当做没看到他的动作,做到另一边的凳子上。
沈危也不觉得被人拂面子,若无其事的将手收了回去。
“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并不安全。”宋远杳很快反应他话里的含义,下意识的蹙眉。
沈危见宋远杳如此聪慧,也省的了他多加解释,果然还是跟宋远杳相处,舒服多了。
比那些听不懂人话,还假装听懂的蠢笨之材好多了。
“京州已乱,大皇子和三皇子争想皇位,谁料流放边界的二皇子举兵来犯。京州一时风起云涌,而边境外的鞑子也在蠢蠢欲动要征兵夺取京州。”
宋远杳见他风轻云淡,说着不过是一个举重若轻的小事。
她微咬着下唇道:“你看起来很不在乎。或者说你乐于见成。”
她一举道破他心里所想,他难得的挑了挑眉,走到她身前低下身子说道:“所以说,幸亏你是我的妻子,不然我可真的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宋远杳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脸颊,她有些不适应的侧过头道:“所以为什么?”
他在一旁,不以为然的看着她,人都在他身边,他根本不纠正她。
只是想着,宋远杳怎么还不认清自己的形式,一味的以为自己说了算。
她可是他八抬大轿,是他明媒正娶娶来的娘子,是喝过合卺酒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