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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

因为要确保战斗时不会出现额外阻力,这身作战服扣得极为牢固,暗扣也多,碍于角度问题,封奚扯了几下都没有扯开。

包扎位置的衣袖剪开,想彻底褪去需得几分巧劲。

啧,真麻烦。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确定水质还算过得去,封奚将外套挂在干燥处,捋起袖子折腾制服。

喷头蒸腾出些热气,弥漫在狭小的浴室内,让纽扣更加湿滑。

规整的作战服被扯得东倒西歪,手臂攀在身上,水雾阻挡视线,只剩触感鲜明。祁沐甩头发,让碎发遮住红得滴血的耳尖。

封奚:“别乱动,水都甩我脸上了。”

他成功解开衣物,去调整水温。“自己的衣服自己脱。”

祁沐放轻,单手操作很慢,想要使出蛮力,被封奚按住手,阻止了动作,“衣服,还想不想要?”

“要,那我慢点。”这衣服衣袖被剪下,早注定要被丢弃,可两人都没提。

拉着腰间衣带将人扯来,封奚稳住祁沐重心不稳撞向他的身体,两人紧密相贴。

静默一瞬,他拉过浴巾盖在哨兵头顶,揉在脸颊,总算把那几滴碍眼的血擦下。

被水淋过,祁沐锁骨漫上红意,乖巧搭手在封奚肩膀,闭着眼防止水流溅射。

上衣尽褪,封奚将手中衣物丢到旁边,视线无意往祁沐身上扫去。

武器带在祁沐腰间勒出红痕,手臂上也有紧身环锁出的痕迹,水流从上划过,顺着纹理流向腰身,最终浸入布料。

春意袭人,但有哪点不对,封奚皱眉拽裤腰,“你到底想不想洗,是要跟你的裤子过一辈子吗?”

“你也脱吧?”祁沐犹犹豫豫,“洗了好早点休息。”

他看封奚没换上常服,应该还没来得及清洗。

最重要的,只他一个人,怎么意外走火啊。

两人隔着氤氲雾气对视,封奚逐渐弯唇,揉得祁沐一头泡泡,“今天不想早点休息,你不用替我担心。”

老师,解题大失败了还能怎么救?

祁沐只得缴械投降,任由封奚揉圆捏扁。

直到新的浴巾盖在头上,他用完好的手随意擦着。

封奚关好水拿起浴巾,他的发丝仍哒哒滴着水。

“在想什么?”封奚把祁沐头发擦得东倒西歪,三两步走到床边找出衣服换上。

“你提前洗过啊?”眼前腹肌一闪而逝,祁沐心中叹气,“你说今天不早睡,要干什么?”

封奚奇怪瞟了他一眼,“你来我这儿干什么?伤口没那么严重吧?”

“你骗人的方法太拙劣。来的时候还有点血味,到现在散得一干二净,怕是再晚点伤口都愈合了。”

“啊?”祁沐抱着包成猪蹄的手,弱小无助,“哪有,我是真受伤…”

在封奚质疑的目光中,祁沐声音愈来愈小,“好吧,我承认没外表这么严重,但也没骗你呀。”

“嗯。”确定祁沐发丝干得差不多,封奚把人拉到身前。

哨兵找补的话清晰坚定,“其实我来还有个理由,你知道吗,竺泉他说要告诉我一个关于我父亲的大秘密?我们讨论下他会说什么吧。”

“说什么?”封奚重新拉开他亲手扣上的衣服,拉住祁沐的伤手寻找合适的位置,以免待会儿压到。

“你先猜。”祁沐还在为这招有用暗喜,不管怎么说夸大伤口这茬过去了。

封奚:“重要吗?”

“当然,”祁沐想要举例,但胸口触感怪异,他被扯了下,接着后背悬空,摔在床上。

祁沐:?

怎么了怎么了?

吻自唇向下,封奚蹙眉看他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