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实的胸膛上。
养了半年,曾经的伤痕都很淡了,唯有左胸处横亘一道泛白的陈年旧伤,细细两寸长,看起来像是短刃所伤。
这道伤虞灵犀前世就见过了。
每次见她都很好奇,得是什么样的绝世高手,才能在宁殷的心口刺上一刀。
“小姐还要看多久?”
哗啦一声水响,宁殷抬臂随意搭在浴桶边沿,没羞没臊地提议道,“可要走近些,好生瞧瞧?”
虞灵犀敬谢不敏。
倒不是害羞,毕竟前世伺候他沐浴,更刺激的场面也都见过。
纯粹是宁殷的这具身躯,让她感觉到危险。
那是刻入骨髓中的压迫感。
“我备了宵食,在廊下角亭中等你。”说罢,掩门而出。
呼吸一口雨后潮湿的空气,她怔怔地慢了脚步,压下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