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霜白,银兄,叶老找你们何事?”
沈鹤风扫看起来心情很丧的银玄一眼,转头就去骂陆嘉垚:“你个土脑袋咋那么没眼力劲,不该你问的别瞎问。”
陆嘉垚委屈:“我就问问怎么了!”
温霜白觉得此事没有必要瞒着,于是道:“我爹和陆英死了。”
“天呐!这这这……”陆嘉垚惊讶,“怎会如此突然?!”
“突然吗,还好吧。”沈鹤风朝温霜白作恭喜发财的手势,“温二白,恭喜你啊,脱离苦海!”
温霜白没好气地刀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难怪你想练剑。”原来是死了师父,但李灼华觉得这是好事啊,她知道温沣,她不喜欢这人,温沣一死,霜白师兄妹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李灼华脸上藏不住的喜悦,跃跃欲试道,“银兄,走,练剑去?!”
银玄:“……”
不知为何,看见这没心没肺的几人,银玄就……不想练剑了。
他继续摆烂:“算了,先去领钱吧。”
领完吃点好吃的,睡个好觉,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偷偷练。
李灼华闻言大为失望,只能勉为其难地和小部队一起去曹长老那领了一笔极其丰厚的灵石。
领完钱后,六人分道扬镳。
银玄去寻藏在深巷里的美味小饭馆。
陆嘉垚按照惯例,先去钱庄给远在青州的爹娘寄钱,寄完钱后,去找他这段时间因为各种原因结交的狐朋狗友联络感情,顺便聊聊八卦。
沈鹤风又不知道上哪条街装神弄鬼,当神棍捉弄路人去了。
温霜白则打算和灼华师姐一起去彩缘楼。
李灼华要去楼里随机挑选幸运员工切磋,温霜白则准备去找小师妹文芯,告知对方师父的死讯和了解一下这段时间楼里的生意如何。
她想叫上谢子殷一起,毕竟他虽然是医修,但在经营之道上,他也会有一些很不错的点子。
于是温霜白特意去他房间喊他,但,此人居然说他有私事要处理,拒绝了她。
“?”温霜白猝不及防,“私事?”
谢子殷双手抱胸,倚靠在门扉,点头:“对。”
她看着面前明显不愿多透露的男人,心里有一种陌生的情绪油然而生。
就,稍微有一点不开心。
仔细想想,好像自从一起来帝州参加玄天大比以来,他们一直都在一起活动。
同为穿书人,谢子殷和她一样,刚穿过来,就和原主的那些朋友都疏远了,也早已没了联系。
他和她除了小队这几人,也没其他朋友,彼此间算知根知底,所以他能有什么私事呢?
但都私事了,她也不好多过问。毕竟,他们也不是能互相报备的关系,他们只是队友而已。
“行,那您老人家忙哈。”温霜白眯眼笑笑,然后当着他的面,伸手,将他一把推回房间,并很有礼貌地帮他带上了他的房间门。
砰得一声巨响,差点把在一旁开开心心扭来扭去的四百块吓鼠在地。
木偶衣被毁的灵笔看着大步离去的温霜白,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惊恐地蹦追上去。
等等它啊!!它也要去彩缘楼,找哥哥姐姐给它做新衣裳的!!-
不过,这一缕不开心,很快就被钱财抚平。
彩缘楼里,温霜白爱不释手地摸着账本,嘴角的笑就没停下来过。
旁边,明明年纪尚小,但举手投足间愈发显得自信干练的小师妹道:“师姐,我们彩缘楼已经回本啦,本月已开始盈利。不过我们的顾客群体,大多都是我们青州修士,还有云州和星州,其他州买的人不多,帝州人基本不来光顾。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