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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长寿、健康。不过不大适合做你的字,只当做小名。”

“好!”

明慕收回手,刚刚笔画留恋间的痒意似乎还残留手心,“那你以后,不可以叫我小囝哦?”

任君澜半天没出声。

他狐疑地抬起头,重复了一遍:“不可以哦?”

任君澜撇过头。

见他这态度,明慕哪里还有不清楚的?他立刻哼了一声,把澜哥推开,自己往床里面挪了挪,一副要划清界限的样子。

“小囝。”任君澜不依不饶地贴上去,尝试解释,“这两个名字又不一样。”

“走开走开。”明慕很无情地推开新婚妻子,甚至想当夜离婚,“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你喊,难不成还有别人?”

当了皇帝后,他的名字只小范围地流传在亲近的几人之间,民间百姓知道他的名字后,还得主动避讳。

更别提小名。

床上的被褥和云朵一样,柔软极了,扑上去明慕就不想起来,劳累一天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闭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几乎直接要睡死过去:“我好困……”

“小乖,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明慕微微睁开眼。

烛火忽然暗了下来,红色的床幔被放下,遮挡了外面的光,形成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小空间。

任君澜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亲小乖的眉心。

…………

他后悔了!他不想结婚!!

明慕第二天醒来时,第一个蹦到脑海的是这个念头。

全身仿佛被车子碾过,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也哑了……

离婚、离婚!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那种全身湿漉漉的感觉再次席卷重来,就好比一只被含在嘴里的毛球鸟。

讨厌!讨厌!

身边人很快察觉到明慕的呼吸变了,将他揽起,靠在自己身上,又端来一杯温水递到唇边,胸腔震动,隐隐带着笑意:“小囝?”

明慕顺从地喝完一杯水,总算好受了不少。

起码能说话了。

“好点了吗?”

任君澜将杯子放到一边,又摸了摸明慕的额头,确保没发热,又殷勤道:“我给你捏捏?”

迎接他的是突如其来的一拳。

明慕邦邦揍他,只是力气小到越等于无,怒气冲冲:“我、咳,我都说了停,你怎么、你怎么……”

伸手之后,看到手指上的咬痕,简直更生气了。

“小囝不要生气。”

轻飘飘的拳头打在身上,不痛不痒,任君澜没有躲,只担心明慕的身体:“我帮你看看伤?”

明慕:“……”

明慕:“???”

他一脚把人踢下床:“滚蛋!”

外面的宫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知道陛下和皇后都醒了,只是没有传唤,在门口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阚英堵在门口,面色不显,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听到里面的传唤,立刻推门进去。

“来人!”

一众宫人沉默着进了殿中,将昨晚的头饰、落在地上的吉服等一一收拾好,又陆陆续续送来各样的东西,早膳很快摆满了一桌。

偏偏床幔还严严实实,甚至睡觉的内间都没有人踏足。

不过一会,床幔从里面被掀开了。

皇后看起来神清气爽,披散着卷发,只是颧骨处有一处红印,仿佛是不小心摔出来的。

陛下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倒也还好,倒没下床,只穿好了外衣。

阚英正想去伺候,便被皇后接去了手中的一应事物,重新进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