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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床上,是因为对方拽着他的衣服不放,剪下来也没用,仿佛认定了,只要这个人。

没办法,在简单洗漱后,两个人一齐躺到床上。

……总不能是现在就厌烦了和他睡觉?

任君澜想不清楚,干脆起身,随意披了一件衣裳,走到外间。

听到身后的动静,明慕浑身一紧,道:“你们先下去。”

几位伺候的小宦官应喏,陆续离开宣政宫。

确保附近没人后,明慕深吸一口气,回头面对任君澜,瞥了一眼后,又飞快收回目光,跺了跺脚:“你怎么出来了!快点回去!”

“真是、真是……”

小皇帝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倒是脸红了一大片。

任君澜听话地缩回内殿,看了身上的衣服,虽不齐整,也不至于见不得人啊?

他心中茫然极了,心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叫小囝一夜之间厌了他?

“小囝,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没有贸然出去,但确保声音传了出去,紧接着又问:“就算是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胡说八道什么!呸呸呸!”

明慕一掀帘子,步子重重地走进来,活脱脱的一只臭脸小猫:“什么死不死的!”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任君澜摊手,很无可奈何的样子。

明慕没正眼去看他,只扭过头,耳根红透了:“你、你自己看嘛!”

他的语气太过含糊,任君澜愣了半天,才发现身体的异常。

“这有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任君澜态度自然,浑然不觉自己有什么异常,甚至反问道:“难道小囝以前没有过吗?”

说着,他伸手要去抱明慕,一副要检查恋人身体的样子。

明慕眼疾手快地躲开:“我、我当然也有……!”

这谁会没有啊!

但是,谁、谁会去蹭别人啊?!

只站在这,他就觉得腿根有些异样,就算有柔软的丝绸隔着,都感觉蹭红了!

只是这种隐秘之事不好说出口,明慕都快气哭了,握着拳头邦邦揍人,骂道:“你不知廉耻!坏蛋!”

任君澜:“?”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他梦中不觉有异,难不成做了什么冒犯之事?

“臣先道歉,或许是陛下在身边,叫臣忘乎所以了。”任君澜当机立断地道歉,任劳任怨地供小囝发泄。

总不能叫小囝气坏身体。

随后他又做保证,“……成婚之前,臣绝不再碰陛下了。”

任君澜本以为这招以退为进能叫小囝对他心软,没想到对方居然一本正经地点头,还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任君澜:“??”

不是?

“你先将自己打理好,我先去用早膳。”

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明慕又从内殿离开,吧嗒吧嗒的脚步逐渐远离,看来是真的将他丢下不管了。

任君澜:“???”

不是???

若在现代,估计他会立刻上网发帖:

一觉起来,恋人好像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

用过早膳后,那道四百里加急的折子直接送到了明慕面前。

“尚书们可曾见过了?”

被开解了后,明慕也清楚,光凭他一个人是完全行不通的,一定要集思广益。

他之前陷入了死胡同,偏偏少有人能开解他。

肖晓自请去了偏远之地练兵——他如今手下管着不少人呢;能说两句话的贺三元还在修整;澜哥在配合礼部,准备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