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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甚至已经有人在干了,但那都是从别处使劲儿,有武艺的去参加内卫的考核,有文采的准备这两年的科举考试,有女儿的人家更是抓紧了她们的课业。

至于走门路塞人?不存在的,只能靠自己的真本事去拼这样子。

这还是头一个直接舞到雁来面前,开口就说要塞人的。

众人先是怒目而视,但很快又意识到不对,要是尚黎谢成功了,他们不就可以请求雁来一视同仁了吗?

于是又都转头去看她。

雁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太明显了啊你们!

还有尚多热,之前不还跟般若关系很亲近吗?亏她之前还以为是麻魁家在对松州城用美人计,敢情松州城也是在将计就计啊!

这种套路雁来当然不会接,也没有必要。

但毕竟是尚黎谢成为自己人之后提的第一个要求,直接拒绝好像有点太冷硬了,她想了想,道,“我年纪轻,还没教过学生呢,可不敢误人子弟。不过我们大唐的国子监有最好的老师,又有许多同龄人可以互相切磋,若是尚多热愿意,我可以推荐他入学。”

尚黎谢略有些失望,不过本来也没有报太大的期望,能把儿子留在长安城也不错。

他立刻朝尚多热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谢过殿下。”

尚多热站起来,躬身朝雁来行礼。

雁来点点头,视线朝文官所在的位置扫去,口中道,“韩祭酒。”

应声而起的却不是韩愈,而是张籍,“禀殿下,韩祭酒已经启程前往西域了。”

“不是让他等过了年再去吗?”雁来无奈。

之前她鼓励大家外放去做地方官,在实践之中检验自己的所学,不要闭门造车,得到了十分热烈的响应,大部分人都愿意出去。

不过考虑到种种情况,雁来还是留下了一部分人。

比如孟郊年纪大了,不适合在外奔波;白行简和柳公权的兄长已经在外做官了,他们可以留下来照顾家人;韩愈则是大唐少有的会教、也愿教学生的人,与其去潮州给鳄鱼写文章,不如留在长安教书育人。

雁来接下来要普及教育,虽然可以给玩家发任务,但终究还是需要原住民来承担起日常的教学任务的,好老师的培育刻不容缓。

至于潮州的鳄鱼,就留给兴致勃勃要去野钓的玩家吧……

韩愈对这个任务倒是欣然接受,还建议雁来可以征兆那些隐居在名山大川,收徒授课的儒师入朝。

雁来也告诉他,普及教育这事,玩家已经在西域做过试点了,总结出了不少经验。

韩愈当即就表示想去西域看看,雁来同意了,但也说快过年了,而且这个天气赶路非常辛苦,让他不必着急,年后再启程,没想到他还是偷跑了。

张籍含糊道,“韩祭酒心系学子。”

其实是李贺等人回来之后,韩愈听他们说起西域的种种情况,越听越心痒,实在等不下去了。

“那这个学生就交给你了,张司业。”雁来温和一笑,“虽然是我举荐的学生,不过你们该怎么教学生就怎么教,不必看我的面子。”

尚多热:“……”

雁来又对尚黎谢道,“玉不琢,不成器,学生亦是如此,若是姑息纵容,如何成才?”

尚黎谢当然点头称是。

周围原本还在蠢蠢欲动的众人,瞬间心如止水。

把孩子塞进国子监,他们自己就能做到,既然开了口,图的不就是雁来的面子吗?

……

宴会结束,时间已经不早了,但雁来还是让人将尚黎谢请了过来。

之前一直都是公开的场合,有很多话都不适合说,这会儿一切尘埃落定,也就能放下心来谈话了。